遮欢面上一副得逞的摸样,这些?蛮夷内讧的越厉害,越是?不信任,最好的打起来,才能叫人看着痛快。
“这京都?,要不要派人去护着。”
遮欢犹豫了一番,开口询问。
成王与恒王已经集兵,夫人手中不过三万余人,听?菱花说已经分散开来,不知这些?人削弱的厉害,还?能不能成事。
李柏忌静静的看着,他?好像是?听?不到?遮欢的话,直到?远处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才缓缓背过身:“召护纛营程实,带五千精兵,去京郊等候吩咐,若是?南儿真的不敌,便上前割了那首领的脑袋。”
军队里,护纛营是?实力最强的兵锐,此五千人可抵万人,遮欢答应下来了,抬头便是?笑嘻嘻:“王,都?到?了如此地?步,为何还?要叫夫人害怕,若是?胆小之人,此时回京,不过就是?羊入虎口。”
“她?胆子不小,再说,孤不是?将?玄荷送了过去吗?”
言外之意,温南没有打退堂鼓的权利。
李柏忌脸上带着几分柔软,他?的手中掌握全?局,温南单薄的身子,看上去很是?柔弱,示弱不代表就是?软弱。
温南有想法,知道什?么是?以柔克刚,也知道何时该柔,何时该刚。
只是?以前的她?总是?跟在身后学一些?皮毛功夫,此事结束,她?的南儿也是?为天下仰慕的奇女子,
李柏忌脸上有些?凝重,他?知这一仗不是?好打的,也知他?的南儿现在有能力站在他?的身边了。
如今中原女子掌权,早就被传了出去,他?知道此事,却任由被传的沸沸扬扬,本以为南儿会有一两年的时间成长,没成想那些?宗族比他?想的还?要急迫。
除了鞑靼,戎人,南边的小国也开始已经蠢蠢欲动,他?这次来之前,大量的兵锐早已去了南方镇压叛乱。
他?此次,只带了二十万兵马。
而鞑靼和戎人远超三十万,只能用些?计谋才能挑拨离间,他?没有告诉温南,此次一仗,事关重要,只是?叫她?知道,这一次,他?不会有精力再亲自将?她?护住。
这五千人,在温南失败之前,是?不会有动作的,这是?他?下的军令。
设局十余年,除去藩王,砍去西京,他?身为帝王,自然是?知道一国之君的艰难,朝廷动荡,周围的外族便会蠢蠢欲动。
他?从来不准备与温南争个高低,因为他?知道自己有执掌天下的能力,不在意那个所谓的头衔。
此次过后,朝堂也会安定,边关至少会安定几十年之久,在他?的计划里,此战是?必然,以退为进,才能引得那宵小之徒自大狂妄。
“遮欢,列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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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旋风是?李柏忌的坐骑,奔走之快叫温南有些?吃不消,腿磨得生?疼她?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菱花从身后赶了上来劝温南停下休息休息,却被人抬手制止,温南现在的心紧紧的揪着,她?要回去,她?回去保护自己的江山,保护自己的孩儿。
她?现在的心情很是?豁达,眼前的路也越发的清晰,原来当年在军营他?教?她?骑马,便预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风吹的脸颊有些?疼,温南伸手便能摸到?那温热的泪水,她?明白现在是?什?么什?么现状,也明白现在的情势对于他?们而言不是?什?么好事情。
李柏忌为她?镇守定州城,他?将?玄荷交给自己,也证明定州战役远远要比京都?艰难,温南的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在告诉她?,她?这次,一定能保护好自己要保护的所有人。
定州城离京都?不过五日路途,温南硬生?生?的两日便奔袭回去,裙摆之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