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将那系带解开?, 李柏忌眼底泛起汹涌, 环起人便入了床榻。
李柏忌已?经吩咐人离开?, 这个宅子里除了他与温南, 再无旁人。
“我累了。”
温南早已?没有?那夜里的劲,乏累的搭着手,去推了推身?上的人。
“要用膳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李柏忌早已?习惯照顾她, 早年时?候在边关,他早就将自己照顾的事无巨细, 如今只?是单单加了一个温南,不过是多?了一个人罢了。
“不要。”
温南还?带着浓浓的尾音,她回头蹭了蹭人,轻轻摇摇头:“只?是叫你折腾的累了,并没有?饿。”
深邃的脸庞在餍足的衬托下更是俊朗,李柏忌伸手为人拂去鬓边的发丝,他瞧着她,喉间溢出低沉的笑意。
“原是在怪我。”
温南眨动着眼皮,听了这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她问:“王,您现在称呼你我,倒是叫人有?些不适应了。”
李柏忌微怔,随即亲亲她的额头温声道:“还?要与我贫嘴。”
“柏忌。”
温南叫他。
“你说。”
李柏忌应。
“你为什么不在意我的身?体,你为何不在意我与那些男子的纠缠,你言行举止都?会叫我觉得你爱我,可?你为何不在意我清不清白......”
或者?,温南是想问,为何当初会任由她在这些男人身?边周旋,会将她送进宫中,就算那皇帝会不临幸她,但身?为嫔妃与皇帝身?体触碰是一定会有?的。
你真的不在意吗?
“清白?”
李柏忌扣住温南的手,低头与她唇齿相交,一吻落他才开?口:“重要吗?”
“不重要吗?”
温南推开?身?边的人,披上外衣,自顾自的下了床榻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直到灌下两杯,她心中别扭的那股劲才压了下去。
年幼的思想还?在束缚着她,就算是温家人全都?死绝了,温南的棱角依旧被以往的观念磨平。
既然喜欢,为何会不在意。
换而言说,不在意就是不喜欢,哪怕自己遇到一个喜欢的物件,若是被人用过它,她自己都?会厌弃。
“哪里重要?”
李柏忌也跟着她走上前,伸手拿了被子,放在温南的面前,那人看?了一眼,装作没看?见,将茶壶递了过来。
“哪里不重要,若是你真的喜欢我,那你为何不在最?开?始的时?候告诉我,为何你当时?不保护我,为何要将我送进那宫城里杀戮无数,又为什么叫我的手上沾满了血污!”
温南发泄着自己心中的委屈,她对李柏忌又爱又恨,若不是这人,她可?能一辈子都?被人规训着,可?能一辈子都?郁郁寡欢,直到终了。
可?大多?数人,不都?是这样吗?
嫁人为妻,开?枝散叶,做一个贤妻良母。
如今的她浑身?脏污,似是有?疾一般,脾性阴晴不定,就如当下,就如当下!换做以前,她怎么敢在这人的面前张牙舞爪。
“这不都?是你自己争取来的吗?”
李柏忌的一句话?叫温南哭了起来,她回头抽噎着看?着人,扑进他的怀里。
她当然喜欢如今的生活,可?就是不甘心,不甘心的想问问,或许,是在想这个人会不会耐着性子再哄哄她。
为何要让她过的如此清醒。
哪怕是喜欢也要清醒着喜欢。
“世?间清白之?人寥寥无几,你又何必过于执念。”李柏忌抱紧了怀中的人,想要将她揉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