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佑。”
“求菩萨原谅。”
“菩萨,不能怪我,真的不能怪我......”
温南浑身湿漉漉的,狼狈的跪在神像前面,她知道这个噩梦,哪里是金赟儿的鬼魂来袭,明明是过去的自己在作祟罢了。
西郡是李柏忌的,温南知道,只是一句话的事,金赟儿的母亲就可以被她照顾起来,可她为什么要照顾一个不想干的人?呢?
世上可怜人?多的很,她也是其中?一个,若是自己不自救,那又有谁救的了谁呢?
温南犹如一根绷紧的弦,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
匍匐在佛前,温南喃喃自语了一晚,不知是在为自己的杀虐恕罪,还是再说服自己。
张龄瑶在天一亮就匆匆而来,温南今日特意没有去周后?身边请安,看?见人?进?来,笑着迎出门:“贵妃娘娘大驾光临,臣有失远迎,真是罪过。”
温南被噩梦惊醒后?,彻夜无眠,勉强打理好?自己,撑着身子等?着张龄瑶前来。
“我身边没有带人?。”张龄瑶进?了屋子,看?着温南身后?的文竹,突然开口?。
“哦?”
温南向门外?看?去,外?面空空荡荡的,她满意的点点头,笑意盈盈的看?着文竹:“晨起寒风重,去给贵妃娘娘烧写艾叶来驱寒。”
“是。”
文竹离开,温南慢条斯理的坐在张龄瑶对面,那人?死盯着她,温南笑笑:“娘娘,臣脸上没有东西吧?作何要这样看?着我?”
“你想要什么?”
张龄瑶闭着眼,昨日被温南吓了一跳,夜里辗转难眠,叫她头疼欲裂,索性破罐子破摔,先来试探一二。
若是这人?太过于贪心,那么就算是鱼死网破也不能叫人?讨到?好?处!
“娘娘如此聪慧,怎么猜不到?下官想要什么呢?”温南意有所指,张龄瑶紧拽着手帕,几?乎是咬牙切齿。
只要温南稳住不慌,那么自然会有人?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