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妾是要叫整个宫城都看到我们这对野鸳鸯吗?”
李柏忌揽着她的身体,不费力的越过城墙,长靴点地, 轻松的越到摘星阁。
温南本就中了药, 就算李柏忌的胸膛再宽阔, 也让她颠地头昏。
虽说被人包在大氅里面, 还?是被风吹的情动,细白的手紧攥住李柏忌的前襟不放,口中也不自?觉的发出呢喃。
李柏忌见怀中的人没有回应,低头就看见那张红润润的脸,正窝在自?己怀里, 似乎是喘不上气, 温南嘴唇微启,急促的喘息着。
“大王。”文竹早早就等在门外, 见人回来将手中的短刃收起。
今日文竹一直跟随着温南, 那掉在地上的短刃, 就是被她捡回来,顺便洗去上面的血迹。
“备水。”
李柏忌抬腿迈进摘星阁, 他身上挡风的大氅给了温南, 进屋带着一身寒意?, 却是脸色未动。
“热.....我热......”
温南细碎的声音不断响起, 李柏忌将她放在床榻之上,那双手却不放开,叫他弯着腰不能动弹。
李柏忌侧目看着人, 坐在床边,任由这人胡乱折腾, 衣襟已经?被拽的凌乱不堪,他似乎也没有生?气,只是安静挑着眼皮瞧着人。
“大、大王.......”
温南全身上下?都似火烧,她浑身沉重,连眼睛都睁不开,含糊的喊着人。
“孤在。”李柏忌回,伸出手握住温南冰凉的指尖,这人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活不松手。
“别.......大王、别丢、丢下?妾......”
情真意?切的呼唤最?能乱人神志。
这天半夜,屋中的人影缠绵悱恻,云鬓散,衣衫尽,耳鬓厮磨。屋子里来回换了三次水,温南最?后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好?像散了架。
身上疲乏,她的意?识却很清醒,睁着眼看着李柏忌抱着她,再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
“清醒了?”
李柏忌回头,唇色微弯,神色慵懒,分明的指尖将温南贴在脸颊的鬓发抚走。
如此温柔的人,温南只能怔愣愣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