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中一亮：“好。”

肖磊前脚刚走，徐程便向她点了点头：“我先去开车，在楼下等你们。”

“徐助理，谢谢你。”

徐程一笑：“开车也是分内之事，不用客气。”

肖涵总算知道，他为什么看起来不苟言笑不懂变通，可肖磊却去哪都带着他了。

真正的聪明人不是锋芒毕露的。

他们永远知道什么时候该聪明，什么时候该笨。

肖涵点点头，关上门，走向了汤姆斯教授。

出来的时候，却没看见徐程的车。

就剩一个脱了病号服，恢复到风流倜傥的肖家大少。

肖涵左右看看：“徐助理呢？”

“我让他先回酒店去了，以前没发现这小子这么大嘴巴，”他走近，把肖涵的围巾好好拢了拢，然后对上她的眼睛：“你跟着我来的？”

肖涵点点头。

他的专机落地后一小时，她的航班也落地了。

“行吧，知道了也好，反正这事儿成了也是要告诉你的。”他牵起她的手揣到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正好你来了，我带你去看咱们在挪威的房子，离得不远。”

两人就这样漫步在雪地里。

见肖涵沉默着不说话，只是乖乖地跟着他走，肖磊笑问：“吓着你了？还是……不想生？”

肖涵抬头看他，肖磊说：“不想生咱就不生，我反正不喜欢小孩儿。”

“那你……那你怎么还做这些？”

“这不是想着你应该想要呗。是谁以前成天嚷着，要早点结婚生孩子过神仙日子的？总不能真让你跟别人生去吧。”

肖涵鼻头红红的，“要是不生……你做的这些不就白费了。”

“哎这话怎么说的？就当给医疗事业做贡献了呗。谁知道这研究叁十年之后会不会成为顶尖医疗项目呢？就当投资了。”

肖涵一掐他的手：“哪有你这么投资的！万一出事怎么办？！”

“没事儿，签约之前就我就问过，不会有生命危险。大不了就是这辈子都没生育能力，又不影响那事儿。其实也没啥，正好不用去结扎了。”

两人身后留下长长的两串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