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

腰肢上蓦然一紧,夜亦舒被扯进了一个清冽又极具男人味道还夹着药水味的怀里。

她刚要挣扎,男人的嗓音隐隐夹着痛楚就低低的传来,鼻息落在女人的耳骨边:“舒舒,别走。”

他说,舒舒别走。

他的世界似乎只是她了。

只剩下她了。

夜亦舒宽松的病房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腰肢上多了男人的手臂横在那里。

她咬了咬唇,没说话也没动。

见她不走,男人轻轻的松开圈住她的指节,俯视着怀里的女人,嘴角自嘲的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