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根了似的。
男人有些低低的笑,嗓音缭绕又低淡的模糊,唇瓣勾出的弧度深长又浓重的自嘲,眯眼睨了睨站在门口的女人。
白淳于晦涩难懂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她的表情,薄唇紧绷抿紧,从喉咙深处溢出了声叹息:“舒舒,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好歹也是他救了夜于深一命。
不过,至少是他挡枪不是么,夜于深五年前救了她一命,现在他救夜于深一命,算扯平么?
至少她不欠夜于深什么,该还的他来偿还。
夜亦舒依旧是不踏过去。
男人缓缓的低头,垂眸而笑,眉眼间的神色隐隐戳戳的不清晰,时而的光圈洒进来,还是那副的漠然。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真的没心没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