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象。

端着水杯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着，白淳于眼低的寒光渐渐逝去，他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舒染颤抖的手，声音柔柔道：“身体不舒服，就休息一下。”

舒染镇定下来，将手上的被子递过去，勉强勾起一抹笑意，“这几天都没休息好，淳于哥哥，给你水。”

她甚至不敢和男人对视，微微垂下眼睫，遮掩了她慌张的神色。

“谢谢。”白淳于只是淡淡凉凉笑了笑，他的笑很好看，很勾人。

“如果没事，就出去吧，我还有会议要开。”沉默许久后，白淳于还是礼貌的赶人。

他不想看到舒染这张脸，为了这张脸，他差点杀了他的舒舒。

舒染脸色一僵，死死咬着唇瓣，心想着还是先走，她要琢磨一下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她不好过，凭什么让夜亦舒好过呢。

舒染刚出门，就跟迎面而来的陆霆骁撞上，陆霆骁不屑的看了舒染一眼，啧啧两声，也没说话，就跟大爷似的大摇大摆的走进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