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不去，充斥在白淳于的耳膜里。

夜于深一步逼近白淳于，怒火已经萦绕了周身，如果可以，他不会让小家伙回到他身边。

白淳于似被夜于深的话震慑住，连攥着夜于深的衣襟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了起来。

眼眸深处的猩红更是一片片的扩散出来，直达瞳孔的外圈……

“于深，我想回去……”

夜亦舒站在那儿，眼眸定定的看着夜于深，视线又落在白淳于深身上，只是停留一秒便挪开视线。

像在看陌生人那样。

夜于深将男人的手挥开，疾步走上去，夜亦舒上前圈着男人的手臂，样子有点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

“走吧，我们回家。”夜于深笑笑，揉了揉女人的头顶，柔声道。

白淳于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神情冷凝，心情闷得要窒息，抽出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烟雾。

他真的不知道，这五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

指尖的烟还在继续燃着，袅袅升起的烟雾缠绕在他的黑色衬衫上，模糊掉了他那张英俊的面孔。

或许他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