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的小人送到床上,院门被不紧不慢敲响了。
贺安虞搂着他的脖子亲着,小鸡啄米一样不撒手:“是,么啊,满,么啊,月,么啊,吗?么啊么啊!”
“不知道,应该不是。”武肃一动作麻利地帮他穿好短袖褂子,把煤油灯的火焰调得更大了一些,才把自已的脑袋从贺安虞的臂弯里拔出来,“我去看看。”
这么晚了,满月早就休息去了,不会过来的,除非是地里的事情,但地里的庄稼都出苗了,又能有什么要紧事要大晚上的来敲门。
武肃一在院门边停住,问了一声:“谁?”x?
院外没有人回答,安静片刻,又敲响了几下。
武肃一打开门,这院门本是上锁的,但上回麦收为了方便进出,也就拿掉了,毕竟现在没人担心他会跑掉了。
就连贺安虞也不担心,这段时间武肃一寸步不离,时时刻刻都和他待在一起,甚至是经常贴在一起。
门打开的一瞬间,就看见外面站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