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见贺安虞没有什么太大反应,他懊恼地哼哼唧唧,半天过后见人还没理他,就气鼓鼓地自已躺下了,面朝着贺安虞睡着。
贺安虞感受到他满是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后颈,热浪潮湿,有些不太舒服,就往前挪动了一些。
接着背后的武肃一跟着贴近了一分。
贺安虞闭眼,懒洋洋说了一句:“去熄灯。”
“哼!”武肃一不乐意地在床上大力翻身,故意把床摇得吱嘎响,磨磨唧唧半天,就是为了气贺安虞一样,才伸手把煤油灯熄了。
072.完全不能
房间一瞬涌入无尽的黑暗,淹没一切。
武肃一重新大力躺好,在贺安虞后背吸了吸鼻子,慢慢又凑了过去,憋了好半天又是那句话,不放弃的咕哝着,“......你没脱衣服!”???
贺安虞睁开眼:“我打哭你信不信?”
“哼!”武肃一不敢再说了,跟小猪一样直哼气,“哼哼哼!”
“......”贺安虞不理他。
武肃一慢慢哼哼了几声就没有动静了,静悄悄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就安安静静地躺在后面。
渐渐的,贺安虞困顿的两眼开始往一起合了。
本来今天抹了香膏,收拾得干干净净等武肃一回来共度良宵的。
结果等回来个满身酒气,傻不愣登,但又很可爱的小猪武肃一,可这样的人他根本不解风情,贺安虞也是太累,无心继续玩闹了。
夏夜中的小院多了两道平稳的呼吸,窗外的风轻轻推着薄云,将她盖在了沉睡的月亮身上。
墙角的砖瓦石缝里,鸣虫也不叫了,大地归于静谧,万籁俱寂。
......
......
......
沉静如水的屋里,夜色浮墨,祥和安定。
一个怨气十足的声音凑到贺安虞的耳朵边呵气,咕哝了一句
“你没脱衣服!”
贺安虞吓得浑身一抖,从朦胧的睡意中惊醒过来,立刻,火气就一下腾得上来了!
他翻身摸着黑一把揪住武肃一软软的耳朵,气得牙齿都咬起来了:“你没完没了了?啊?!!!”
“唔......”武肃一也吓得伸手去抢自已的小耳朵,生怕被生气的贺安虞再给揪掉了。
他也不求饶,就只是痛苦委屈地闷哼,“唉噢......唔乎呜呜......”
“脱脱脱,我现在就给你脱!!!”贺安虞松开他的耳朵,把手贴着武肃一的胸腹向下摸,要去扯他的底裤。
这下武肃一失声叫了出来,跟被强迫无力反抗一样,惊恐地直摇头,“不脱不要不要不脱不脱不要不要不要......”
贺安虞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根本碰都没碰到,就听他扯着嗓子驴喊马叫的。
贺安虞简直无语透顶了:“......”
武肃一挣扎了一会儿,自已把腰胯往后撤了一些,在黑暗中找着贺安虞的方向,大喘气了好一会儿,小声地说:“......不能摸。”
贺安虞气笑了:“你上头长刺了?不能摸?”
武肃一嘟囔:“没刺......”
“那摸一下你会死吗?”
“......”武肃一又不吭声了。
贺安虞睁着眼睛在黑暗中等着他说些什么,等了很久很久,让他再次不确定人是不是睡着了之后,武肃一闷闷出声了。
他说:“不会死。”
接着又扭扭捏捏地说,“只给媳妇摸......”
贺安虞:“......”拱出去,拱得圆圆的!老子真想把你一脚踹下去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