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虞摆摆手指头,撇嘴,“不不不,你是认真干了,但之前的活不好,我没扣你钱已经是对你很不错了!”
“......”武肃一服气了,他根本说不过贺安虞。
不过既然贺安虞如此质疑他作为男人的某些能力,还嘲笑他是不是怕了,武肃一觉得自已不能再忍了。
他必须让贺安虞认清,让贺安虞怕他。
他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精壮汉子,总得有一项手段能拿捏住眼前这个欲求不满的小黏人精,好叫他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子汉!
于是这一个下午,武肃一什么都不顾。
生生让贺安虞疼晕了过去,又疼醒,又疼晕了过去,又疼醒。
直到贺安虞哭着跟他求饶,他都没有怜香惜玉。
开什么玩笑!
他武肃一是没啥大本事儿,但小名土炮不是白叫的,三儿还是太年轻了,不懂得他是心疼他才有意收着力的。
武肃一彻底放开,就像是一头戒了荤腥许久的燥热野兽,疯狂猛烈到贺安虞仿佛从没认识过他一样,正在绝望地苦苦承受,等待被他撕碎吞掉的痛苦。
晚上,他们新打的大床,床板一下断了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