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贺安虞还是一副凶凶的样子,瞪了一眼武肃一,问他,“打你疼不疼吗?”

武肃一是真疼,也就点点头不吱声。

贺安虞嗔怪地给他揉了揉鼓囊囊的胸肌,揉着揉着就变成了抓啊抓的,但话语上还是威逼利诱,“你听话我就不打你。”

武肃一:跟我听不听话有啥关系?明明是你自已加戏!

见武肃一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已,黑亮的眼睛里带着一点茫然无措和呆愣,贺安虞恋恋不舍地缩回了手。

接着清了清嗓子将自已的语气变得柔和体贴,他说,“乖哈,把你裤裤脱了。”

武肃一真没忍住:“......啊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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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安虞用哄小孩子一样的方式,他自顾自把布巾放在水里揉洗了一下,给武肃一擦了擦脸。

然后,很是理所应当地说道,“洗屁屁啊,男孩子尿尿之后要洗屁屁的,不然脏脏~”

武肃一头皮发麻:“......”我酒量不想这么好了!救命!

救命啊!谁来救救陷在恶妻要给我洗屁屁的糟糕剧情里的我?啊!啊啊啊!

见武肃一没有任何动作,贺安虞带着笑意微微摇了摇头,将布巾放下,宠爱地摸了摸武肃一的脸,“裤裤不会脱吗?哦,是不是忘记了呀?没关系,不要怕怕,媳妇帮你~”

贺安虞不由分说把武肃一往后推倒,先是把他两只鞋脱了。

接着就一把拽住他的裤腰,没有任何商量地连着里面的底裤猛地一拉而下!

短短一瞬,春光倾泻,武肃一就浑身光溜溜地躺在了床上。

他生无可恋的两眼望天:“......”那里有点凉呢。

贺安虞使劲吸溜口水,恨不得直接扑上去算了,“乖乖哦,不要乱动动哈~”

贺安虞拿过布巾,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从左到右,从里到外,甚至亲自拨开云雾缭绕的山间,将每一处沟壑峰谷细心擦洗,他认真的程度让武肃一都有些恍惚。

这真的是媳妇才会做的事情啊......

贺安虞一番苦工总算是熬到头了,他给武肃一洗好,就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了,自已端了盆出去。

武肃一躺在床上如同躺在铁板上,心里不上不下的。

要说贺安虞摆明了要让他怎么怎么样,他倒是还不觉得难受,现在的情况就是贺安虞想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但他并不知道是以何种方式给的。

以前的玩法根本不值得贺安虞如此大费周折,只要他开口,武肃一想都可以不用想就会答应下来。

可现在,他没来由的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

贺安虞这一出去,足足过了大半个钟头才回来。

武肃一转脸看了他一眼,似乎贺安虞也把自已那里洗了一遍,一到屋里他就把门闩插上了,点上了煤油灯后把窗户也关上了,窗帘也拉起来了。

武肃一吞咽着口水,静静地观察着贺安虞的动作。

只见他在屋里走来走去,像是在找什么,不一会儿就从一个箱子里翻出来一个长长的东西,然后打开盖子用手指捻了捻。

武肃一听见贺安虞在那儿自言自语地说道:“二姐给的两样果然都是宝贝~嘻嘻~”

......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前院这边的门突然被人重重拍响,力道很大。

接着有人在外面喊道:“开门!我们是第十五军的,现在奉命前来你家征粮!”

守门的下人可没敢应答,赶紧让人去通知贺老爷子,这一段时间他们也有听说,这召庆镇的富户就有因为拒交军粮,让这群当兵的给直接抓了关起来。

不仅人被打得半死不活,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