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武肃一蹑手蹑脚地起身,先是把身上的东西放了下来,然后找了个花瓶,出门打水去了。

闭着眼装睡的贺安虞:“......”啥动静,咋不亲呢?

武肃一打水先自已冲了个凉,刚才听贺安虞说的那些烧话,臊得他连裤裆里头都湿透了。

接着把花瓶润湿清洗干净,又将荷花荷叶过长的花茎和叶柄剪短,稍微用了些功夫,插出来的花高低相辅,粉绿相间,还挺像个样儿呢。

他把花瓶放到贺安虞的床头,重新坐在了床上,端详着姿势一点都没变的贺安虞。

又说,“我要是亲他一口,他应该也不知道吧?”

贺安虞:“......”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呢,快亲快亲~

说完之后,武肃一又出去了。

这次是把刚买回来的衣服清水漂洗一遍,尤其底裤,不洗不能上身穿,容易长痒痒疙瘩。

等洗完了衣服,再进屋里时,贺安虞的睡相就显得有些放荡不羁了。

他领口敞着,漏出一个蚊子包,四肢更是伸直摆成了‘大’字躺着,衣角掀开露着半个雪白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