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的乳房经过沈知墨操办的二次“教育”,比少女时期的萌芽状态大了不少,虽然比不上沈知墨,也是一只手握不住的尺寸,因为小惯了,她没有穿胸罩的习惯,沈知墨枕着方语胸口用牙齿细细碾磨着乳头,忽然想起了什么,牙齿用力一合

“嗳!”

方语瑟瑟抽气儿。

“不守妻德。”

奶子这么大了,竟然还不穿胸罩,家里来来往往这么多omega,岂不是叫人家看了个通透!

妻。

后脑勺还有点昏昏沉沉的,这个字却让酒精消散了大半。

压得方语喘不过气。

明明妻子孩子都在身边,她应该幸福才对。

可……这些东西都是从谢月枫那里偷来的。

如果谢月枫没死,沈知墨不会来找她……不,沈知墨从来就没有想过找她,只会带着她们的孩子,和谢月枫好好生活下去。

如果……

她理应质问沈知墨。

可为什么……做错的不是她,她却想要逃避。

是不想一副受害者的德性?还是任何回答都没有意义?

方语喉头上下滚动着,制住了哽咽。

“怎么了?”

红唇的热气熏着颈窝,方语抱住了趴在身上的柔软身躯。

即便没有语言,情绪也是共通的,感受到那股低迷的气场,沈知墨的情欲也消散了,闷闷不乐地嘀咕了一句:

“你什么都不懂。”

她宁愿自己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

努力学习遣词造句,以为能理解沈知墨、能靠她近一点,结局不过是看懂了休书而已。

胸口又覆上密密的吻。

很烫。

把未来都灼烧殆尽。

熟悉的手箍住了还绵软的阴茎,方语感受到对方克制了力气,尽量温柔地抚慰着她。

指尖向下游走,搓磨顶端的小眼,外层的皮被推着前后滑动,肉棒不争气地不断膨胀,翘得高高的,龟头冒出了手心,撸动阴茎的速度快了些,

“不是说吃了酒硬不起来吗?”

“哼……”

方语摁住那只手腕,主动去追逐手掌的抽动,卵蛋啪啪拍打着沈知墨的手臂。

“贱狗发情了。”

一只手抚上方语的额头。

奇怪,并不烫。

准备离开时,方语猛地抬头咬住了那只手。

“嘶……”

沈知墨虚起眼睛打量着那双盛满委屈的眸子。

“你在想什么?”

她说不出是生气还是惊讶,没准两种都有,交织刺激出一种奇异的兴奋。

她没有因为吃痛而缩手,而是往里又塞进一些。

“咬。”

为防齿尖刮伤那只手,方语的嘴扩到了最大,涎水溢出嘴角。

“没毛的狗也没种。”

停留几秒后,沈知墨收回手,同时加重了另一只手上的力道,肿胀的阴茎被捏出道道白痕。

这话不太准确,方语不但有种,还次次都中,想必今天是故意趁她身子不方便,才这样引诱她。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沈知墨略微松了点力,刚一松开,果然又袭来阵阵不规律的抽插。

马眼开始吐出腺液,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因为方语天生没有耻毛,一旦马眼吐水儿,沈知墨就抓不太住这根滑溜溜的东西。

手又被压住了,方语用力挺动腰腹,让快感更强。

这是把她手当鸡巴套子了。

看着那张情潮裹挟的小脸儿,沈知墨又没法生气。

算了,将就坏狗一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