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奶水竟直直喷了出来,划过一条弧线,落到衣服和褥单上,饶是沈知墨也红了脸。
“坏狗……”
虽然alpha体温极高,她还是使劲把这团炭火往胸口揉,手心顺着头顶滑到背上,娴熟地解开alpha的上衣,
“抬手。”
方语听话抬起手,待衣衫褪尽,又主动扒拉下裤边,深红色的性器晃悠悠弹了出来,打到沈知墨肚皮上,隆起的肚皮拉出那道隔阂让她没法立即挺进暖融融的小穴,也让她恢复了些许清明。
沈知墨现在怀着别人的孩子,她们这样算什么?
方语停下了吸吮乳房的动作,从床上跪了起来。
肉棒硬硬朝上翘起,顶端嘀嗒出几滴精液,铃兰的馨香萦绕在四周,一切似乎水到渠成了,但方语还是艰难地将性器塞回了裤裆。
不能再做下去了。
说她封建也好、传统也罢,她一直都认为这种事情只有妻子之间才能做,即便在谢家的时候,沈知墨已经不把她当妻子了……或许沈知墨从未把她当成过妻子……她心里还是把沈知墨视做妻子的,才任由沈知墨为所欲为。
这段时间隐忍不发,只是不想同她计较。
若要计较,那些数不清的无情话语、伤人举动便又会细细密密扎在心上,扯着、绞着、连呼吸都痛。
“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短暂空白弄得沈知墨有些手足无措,她跟着坐了起来,伸手去拉方语的手臂,却被狠狠甩开了。
又是这种眼神。
“小语……”
方语忍耐住不断蔓伸开的欲望与仇恨,挪到床边,脚在床底晃了几下,去找拖鞋,沈知墨从背后揽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