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和沈知墨的孩子。

过去她一直用性格、天性等等词语为沈知墨开脱,沈知墨天性自私,沈知墨性格不喜欢小孩,再相见,她却怀了其她alpha的孩子。

她无法再用这种理由帮她开脱了,只能接受更残酷的现实。

沈知墨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所以她们的孩子只能烂在旱厕土坑,连个小小的牌位都没有,谢月枫的孩子却能得到精心呵护。

她说:“月枫,我爱你。”

她说:“贱狗,你自找的。”

再见面的情形或许过于平淡,但爱与恨都不是说来就来的东西,它们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席卷全身,又顷刻间遁匿不见。

龟头被吸得发麻,再一次刮过嗓子眼那块软肉后,方语从臂弯的避风港里回到了现实,颤抖着扶住墙壁。

沈知墨感应到了,她终于抽空抬起头,嘴里还塞着半根性器。

方语也在看她。

那眼珠却是溪底的鹅卵石,上面汪着水,下面干燥而冰冷。

精液涌进喉管,沈知墨带着讨好的意味把它们咽了下去,一边小心观察着方语的表情。

精量很多,射精时间似乎被拉到了无限长,期间她们就这样对视着,等到射完,方语毫无留恋地拔出了性器,和嘴唇分离时发出体液交错蠕动的声音,本该十分淫靡,可那怨毒的眼神也深深淬进了体内,她不知道该不该进行下一步了,茫然蹲在地上盯着方语套衣服裤子。

砰。

木门被摔上。

沈知墨跌坐在地。

第40章 | 0040 狂人季曼笙

烈日当空,唯有院儿里那棵百年老桷树投下一片荫瑟,沈知墨坐在这片荫凉里吃着西瓜,腿上已经被蚊子叮了一连串包,她爱面子,搔个痒也用手绢隔着搔,半天止不了痒,显得样子更窘。

西瓜是方语昨晚就泡在井里的,咬起来冰凉脆爽,起初并没有想分给沈知墨,可那人从早晨起来就一直盯着她,去捞西瓜自然也被盯上了,切完只好端了几块过去。

本以为经历了昨晚的事沈知墨会有所收敛,但端西瓜过去的时候沈知墨又用眼睛把她奸淫了个遍,她已经换上了长裤,还是没挡住那对眼珠子钻进褂子洞口,看见她半边奶子,方语只好回屋换了件蓝布长袖衫,顺手带了卷蚊香给沈知墨点上。

那具端庄秀丽的皮囊下根本就是一头色欲熏心的野兽,用打牌太太的话来说,叫色情狂,她不能不防着她。

“你不热吗?”

方语没搭理这句,转身捡了几颗大蒜坐到门槛上开始捣蒜,今天季曼笙要回家吃午饭。

沈知墨吃了瘪,只好埋下头去狠吃西瓜,吃得肚子绷胀,她顺了顺肚子,感觉里头的小人儿踢了她一脚,

“臭小哑巴。”她低声骂了一句。

骂归骂,臭小哑巴也是自个儿爽昏了头中了邪搞出来的。

或许还有一点点喜欢。

一点点。

她抬起头。

哪有人会给不喜欢的人生孩子的?

若方语回了老家也就罢了,偏偏在这里遇见,谁知道是不是天注定的缘分?两人的缘还没断,这次,换她主动一点而已。

要是沈知墨学医的同学在,或许可以告诉她这不是什么缘分,是大脑在自作多情。

但她们不在,没法刨开她的脑壳研究《激素会使人怎样疯狂》这门课题,也没法阻止沈知墨前行的脚步。

她不知道怎么追求alpha,书上没写。

中国古书里只写着,小姐打开了闺楼的后窗,使丫鬟搭下一条绳子,让书生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