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先去干活了……”薇儿站起来,挪到床边向沈知墨鞠了一躬,“谢谢您,太太,您是我见过最关心下人的太太……”

近在咫尺的声音让方语更紧张了,再加上沈知墨不停地作弄,本就蠢蠢欲动的马眼一不留神就精关大开,她强忍住抽搐,浓白的精液喷泉似的倾泻而出,腥臊的气味儿盈满了被窝。

“您是好人。”

这是一句真诚的感谢,可惜沈知墨已经无心应付了。

“嗯……你先下去罢。”

听到房门落锁,沈知墨掀开被子,方语蜷缩着跪在她脚边,睫毛因为高潮的冲击扑棱棱颤得厉害。

她抬起被精液挂满的脚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射得太多了,连腿肚子都挂满了白花花的液体。

方语难堪得要把头埋进裆里了。

她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把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alpha的下巴被再度挑起,这次,是用的脚尖。

第26章 | 0026 封锁(微h)

谢氏父女围坐一张圆桌相顾无言,席间只剩咀嚼的声音,谢晋新纳的第八房姨太太觉着气氛过于沉闷了,边夹菜边扭来扭去东看西看,试图找点话题。

“月枫,你可喜欢吃这个?”

一双银制筷子头捻着块红烧肉伸进了谢月枫碗里。

“不用了,谢谢姨娘,我吃饱了。”眉心微不可察拧起几条细线,谢月枫放下碗筷。

谁要吃一介舞女的口水。

“这就不吃了?”

乍起的粗犷嗓音吵得谢月枫头疼,面前的男人生得膀大腰圆,贴着头皮剃的光头泛着青,后脑勺日积月累压出几道皮褶子,短粗脖还没军装领子长。

这种莽夫为什么会是自己的父亲?谢月枫越发觉得嘴里的饭菜没滋没味。

但她又怕他。

又怕,又恨。

她分化前的人生过得是很快活的。

谢晋常年在外打仗不着家,谢母每天跟在这个独生女屁股后头买首饰买玩具,拿棍子打狗,是狗不对,跌倒了,是地不对,她可谓这座深宅大院的小皇帝。

直到分化那年。

谢母染了肺痨,谢晋听说她分化成了alpha立马赶回了家,不由分说将她带到身边养育。

如此这般,连娘亲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玩具是玩不了了,生活只剩下反复拆开重组的枪械和震天的炮火声。

她无法忘记那颗子弹擦过脖颈的触感,后颈湿漉漉的、热热的,用手一摸。

红色。

在体内是活力,在体外是死亡。

盯着血红的手掌恐慌到失声,晕过去之前听到谢晋暴起的怒骂。

“啄得比鸡还少!天天只晓得搞得油头粉面的,没半点像老子的种!”

就像现在这样。

“哎呀~现下时兴这样打扮的,月枫留过洋自然更讲究些。”虽然谢月枫在挨骂,姨太太反而松了口气,总算有点声儿了。

“爸爸,我们上次谈的事情……”

“老子送你出去念书就是为了回来当个大学教务主任?”

谢晋显然想把女儿往他认为的继承人上培养,却也不是全然不能理解掌控新血液的重要性,留了个话头给谢月枫继续说下去。

“教育年青人也是要紧事,罗斯福说过,没有书籍,就不能打赢思想之战,正如没有舰就不能打赢海战一样。”

“罗斯福是哪个县的县长?”姨太太插了句嘴,这话把父女俩都逗笑了,紧绷的氛围松弛下来。

“晓得了,莫给老子搞这些文绉绉的,下个礼拜你直接去就是。”谢晋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