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明白了。

比起农村人浮于表面的恶意,这些读书人的心眼儿才是最坏的。

她们会说话,说的却不是真话,她们满口仁义道德,倒不如她这个哑巴赤诚。

她真心实意的喜欢在沈知墨看来只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她替沈知墨捂了一个冬的脚,却没能捂热她的心。

潺潺的花液染湿了两人的衣服,顺着交合的部位滴到地上,完全寂静下来的空间里只剩穴口撞击胯部的拍打声。

终于,在沈知墨仰起脖子一声尖叫后,房内彻底安静下来。她毫无留恋地抽身离开了,方语木讷地坐在椅子上,性器还硬硬朝天顶着。

沈知墨面带讥讽地替方语解开束缚,方语也不再挣扎了,就任由她摆弄。

她注意到方语其中一只手一直握成拳状,还有一些血从拳头里渗出来。

“手上捏着什么?”

方语这才把视线重新聚焦到沈知墨脸上,缓缓打开了手心。

是那枚发夹。

由于捏得太用力,发夹锋利的边缘割破了方语的手心。

看到那东西,沈知墨脑子嗡地一炸,愣在了原地。

方语尽力挤出一丝微笑,掰开发夹,别到了沈知墨头顶。

就像以前一样。

血滴到了沈知墨额头上,方语想替她擦干净,血却越擦越多。

于是她放弃了,她弯腰捡起被沈知墨扔到地上的信,就着血,在信的末尾处按出一个拇指印,再把信还给了沈知墨。

她懂了。

她也接受了。

阿墨不要她了。

沈知墨低下头,看着那封被血染得乱七八糟的信。

“你想走?”

她揪住方语的衣领,把方语压到床上。

“我偏不让你走!”

第15章 | 0015 抓住稻草的野兽(微h)

“小姐,昨儿太太老家来了个表妹。”

书桌旁,管事佝着腰,一如既往地向谢月枫汇报家里的事务。

“嗯?”

“太太说想给她在家里谋个差事,想收来做个丫鬟。”

“就只是做个丫鬟?”

“是个哑巴,干不了别的。”

“这倒新鲜……”谢月枫转着钢笔,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既然是表妹,就单独拨间房给她住吧。”

“太太也是这么安排的。”

“哦?”说起来还真没见过知墨老家来什么亲戚,真想现在就回家会会这个表妹,可是父亲最近总要她回老宅处理军务。

谢月枫扔开钢笔,为错失的乐趣惋惜起来。

方语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座钟上的灰尘,准备去洗帕子。

刚走到拐角,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拖进了房间。

“贱狗,我一进门就闻到你的骚味了。”沈知墨把尖尖的下巴颏儿抵在方语肩上,解释这样做的动机。

当然,是说给她自个儿听的。

她扯开方语颈后贴着的纱布,留着深浅不一牙印的腺体露了出来。

那张带着血渍的纱布被随意扔到一边,唇齿再度覆盖住溢出竹叶清香的小鼓包。

这怪不得方语,没有哪个alpha被反复标记十几次后还能管好信息素。

omega无法深度标记alpha,但沈知墨痴迷于这样做,似乎这样就能把缱倦的情欲分担出去一半儿。

“连这里都管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没有回答。

口腔里淡淡的血味让沈知墨的血液也沸腾起来了,她把手压到隆起的裤裆上头掐了一把。

“只是被我碰一下,就硬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