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不……

沈知墨在心里抗拒着。

膝盖还是磕到冰凉的大理石砖上,跪在了没有一丝折皱的军裤之间。

她熟练地解开军裤的皮带,拉下拉链。

她猜到过谢月枫本身的性格并不像在外时那样儒雅,人都有社交面具,但她没想过,谢月枫连一个正常的alpha都算不上。

难为她生得这样高大,不过是外强中干的花架子。

沈知墨扯开那条内裤,未勃起的性器比阴蒂大不了多少。

听说是谢晋早年带年少的谢月枫去战场时,一颗流弹割伤了谢月枫的腺体,从此这处就失去了应有的功能,连带着下面也不中用了。

怪不得,她老是喷那样厚重的香水。

沈知墨认命地埋下头,把那小得可怜的性器含进嘴里。

上面传来略带痛苦的喘息声,嘴里的东西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如果是方语的话……痛苦的就该是她了……沈知墨不自觉分了神,直到脖子被一双大手钳住,虎口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忍不住咳了几声,抬眼对上谢月枫阴沉的眼眸。

“你觉得,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

哈……这种情况下,她竟然在心里笑出来了。

但她不敢,也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是你不够努力。”

那双手提着她的颈子,把她整个人带到腿上坐下了。

谢月枫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啃咬起来。

“谢太太,你颈子上的这颗痣,最是勾人。”

那舌头像蛇的信子,一下下舔到颈侧那颗痣上头,再往后几分,就是她的腺体了。

她知道谢月枫又要折磨她了。

舌头一路厮磨过去,两颗尖牙衔住了溢着馥郁花香的腺体。

疼……

谢月枫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她的害怕是大过疼痛的,后来她发现谢月枫根本就不能进行深度标记,这种举动,不过是让她骚痒难耐几个钟头也就过了。

坏也坏在,这几个钟头里,她只能独自承受四肢百骸蔓延开的渴望,谢月枫只会在站一旁冷眼瞧着她在床上用手自渎,泄出的淫水在腿间拉出一根根黏稠的银丝。

以前和方语在一起的时候她不认为自己是个欲望很强的人,对于性事也是半推半就的态度,哪会像如今这样陷入欲望的漩涡。

怎么又想到方语……

标记结束,谢月枫毫无怜惜地把怀里的美人儿扔到床上。

“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她站在床边拉上裤链,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因为……同样家世优渥的omega不可能任她这样亵玩,没钱没权的乡巴佬又大多听不懂她说话或者一跟她说话就抖得跟筛糠似的。

直到沈知墨的出现。

她拥有她中意的美丽皮囊和高雅气质,带出去不会失了她的体面。

她看得出她骨子里有股傲气,但因为没落的家境又不得不依附于她。

能完全把握的东西和超出控制的东西都不合她的心意。

没有比亲自驯服一头高傲的兽更畅快的事了。

这样想着,下身竟有些反应了,这也是她选择沈知墨的关键。

谢月枫匆忙褪下裤子压到沈知墨背上,没耸几下,稀薄的精液便一泄而出。

沈知墨甚至没感觉到她射精了,谢月枫却相当自大地问她:

“大不大?舒服没有?”

哈哈哈……若不是体内的燥热丝毫未解,若不是她体会过别的alpha的性能力,她差点就要信了。

但谢月枫以为她是处女,她就要维持好这个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