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那位又比她白皙一点。

等她回过神,不禁被自己冒出的竞争心理吓到了,她才和谢月枫说过几句话,怎么就一副女友心态了。

不过……她既选择来这儿,就不是全然不懂将要发生什么。

莫不如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处境。

就算考上了大学拿到了留洋的名额,出国后的开销也不是她一个穷学生或者方语能负担得起的。

谢月枫风度翩翩又有钱有权,是再完美不过的台阶。

心跳吗?不是心动的信号,是机会的信号。

她能把自己卖给农民,当然也能卖给军阀。

真奇怪,她一方面憎恶旧社会对omega的物化,一方面又只能通过物化自己达到目的。

沈知墨自嘲地笑了笑,和方语待在一起久了,她都快忘了她本来是个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