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性寒。乡村故居后屋的竹林,青葱碧绿,无论冬夏,风一吹,便梭梭透出寒意。

可她分明闻到了沸腾的味道,而她自己,就是蒸笼底下的沸水,连那处也守不住了,被肉棒翻搅出各种形状,一边抗拒,一边吸附。

“小语……”

抓住方语手臂的手软软滑下,方才坚不可摧的栏杆随之垮塌,把她双手压住,腰身再次挺近,龟头触到极富弹性的腔口,两人同时滞住呼吸。

细密的吮吸刺激得方语汗毛倒立,只感觉全身毛孔都张开了,麻麻木木的感觉从前端蔓延到脸上。

处于发情状态的alpha显然没什么耐性,不过温存几秒,就强硬撑开腔口,先前射进的浊液还存在腔室里,甚至被体温烘得更烫,方语放任龟头在暖液里浸泡了一会,身下恢复神智的omega又开始使手劲,她假意松手,等到沈知墨手刚抬起一点,又使劲压进床垫。

“方语!”

“嗤……哼……”

龟头慢慢膨胀成伞状,方语夹紧屁股蛋儿一下下往外扭动,先前的精液也被刮出大半,黏糊糊裹满柱身,淌出阴道,各类混合体液在床单晕开大片,先前淌出的触手已是冰凉。

“你!”

腰部忽然悬空,沈知墨下意识向前伸手寻找倚靠,正着了道,方语揽住主动入怀的美人跪起,阴茎完全成结,拉扯间耳边传来吃痛的嘶声,她侧头咬住颊边的耳垂,嘶声变成低低的脏话,掂住臀部的手一松,脖上传来手臂收紧的力道,方语愉快起来,用热热的脸颊贴住略凉的那张脸厮磨,又被别扭地躲开。

“要射便射,还要睡觉。”

“呃……”

腰间再次一坠,即使接纳过多次,还是被烫得发慌,激流紧贴着腔壁射出,又痒、又……

沈知墨夹紧双腿间的腰肢,怎么会……光是出精都能高潮一次……

穴肉越收越紧,勒得阴茎发疼了,又拔不出,方语直挺的腰身开始下弯,刚想倚回床面,沈知墨发话了:

“我要喝水。”

“恩……恩……”

方语垫着前脚掌费力从床上站起来,omega整个重量依靠到她身上,略一松力,那重量便倾斜到阴茎,她不敢松懈了,光着脚啪啪走到茶几边,走动时蛋蛋软趴趴拍打着沈知墨的阴部,沈知墨忍不住伸手去抓:

“射了几次了?”

方语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仿佛刚刚折腾几个钟头的不是她,只贴近耳边悄声道:

“四。”

这段对话太“正常”,沈知墨有些诧异,挑起半边眉毛想了一会儿,又说不上哪里怪,只好接着使唤道:

“倒水。”

“恩。”

手却仍放在腰间。

沈知墨这次连嘴角也挑起了:

“噢……你怕我把鸡巴给你坐断了?你方才不是……”话虽如此,还是体贴地环住颈子。

方语这才颤颤巍巍半蹲下去倒水,沈知墨囫囵吞了,又把水杯递到方语唇边,方语摇头。

“不渴?”

“哼……”

眼见水杯落桌,方语抱紧沈知墨颠颠奔回床上,一头扎进溢出乳香的双峰。

“嘁……我说呢……”

沈知墨侧枕起来,一手将方语揽进怀里,这暂时抚平了发情期的狂躁,方语温顺地叼住乳头接受哺乳,奶水淌过燥热的喉管,又经由精液回馈进最深处。

“咕……”

比平日粗硕一圈的阴茎滑出穴口,alpha在怀中昏昏欲睡,沈知墨小心将方语的头放回枕上,刚翻过身,两团柔软的东西便压上脊背,插进大腿间硬硬的是……

“方语。”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