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抽回手,末了,又小心翼翼比出句子,[我是不是不能上学了?]
“怕上不了学还打人做什么?”
沈知墨转身向前走,该来的总会来,方语垂头跟在后面,不出两步,前面的人又停下了,“说好了,换个班就是。”
心中那股恶气瞬间通畅,方语提起脚越走越快,大街上不便牵手,她就走到前边去,又折回来,一来一回多走了好几趟路,进了房子她也不去洗手,直直冲到卧室,等着沈知墨给她脱衣服。
“衣服都打破了?”
Omega顺她心意帮她脱下外套,抚着表面的裂纹。
不是破衣服,是勋章,代表她打赢了一场香艳的战争,终于靠她自己。
方语拉开裙子拉链,内裤也不脱了,扒边放出勃起的性器,从后面将omega压到床上,直接进入太粗暴,她试探着舔了一下后颈的腺体,这次没有受到阻拦,受到鼓励,她又浅浅使牙齿勾进去。
“临时……”
这就够了。
方语颤抖着注入信息素,怀里的身躯开始和她一起发烫,她握住性器挺身没入。
这次射得很快,太激动了。
方语红着脸咬住沈知墨的肩膀,沈知墨轻轻笑,她更加羞。
“还是要我来?”
“嗯……”
两人拥抱着一起翻身,一颗圆东西咯到方语的蝶骨,随着床的摇晃,那形状也愈发清晰,结束后沈知墨先去洗澡,方语一寸寸在床上摸索,捏住那颗圆东西,掀开床单。
是一颗布钮。
她跪到床边,拾起布钮端详。
一颗不属于她们的,穷人的扣子。
讳疾忌医1987字
讳疾忌医
就这么端详着,走出卧室,转下楼梯,迎面劈来赵管家,见她手上捏的东西,管家脸色变得难以捉摸,低头躬身,还是被拉住。
方语把手伸到管家鼻尖底下,布钮嵌进食指与拇指的指肚,深嵌,两枚指肚血色褪去,微微泛白。
她用另只手做出疑问句,管家依旧低头、低声:“方小姐,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明白也不兴说,她主子姓沈。
方语掰住管家的手臂不让其逃脱,她能做的也仅仅如此。
犟。
犟过一格表,思于从扶手滑下,雪白的呢绒童衣,使她看上去像个城里的孩童,靠近了才闻到衣服上带的驴的暖臭味。
“坏婆娘的走狗!忒!”思于拖回方语的手臂,向上斜剜着赵管家,“问她也问不出什么,我带你去找人问!”
管家对此没有计较,莫不如说松了口气,话不打她嘴里出去就成,她目送一大一小离开,转过背去对丫鬟道:“多温几桶水给小姐送去。”
瓦斯炉冒出噗噗的汽儿声,薇儿照旧在厨房当差,只是不再偷懒,思于隔着蒸汽大叫:“薇儿!”薇儿将手在围裙上一滚一擦,从汽里透出脸,“於姐儿?”
思于点头,牵过方语,三人中两人不识字,一人不能言,费了一番功夫才搞清楚问题,薇儿现出为难的神色。
“是瞧见个人进了小姐房间……”话锋一转“兴许是商量事情。”
太站不住脚,她又是不会扯把子的,方语显然不信,薇儿心一横,将二人拉到僻处,“你出走那几天,小姐招过一次妓。”
布钮掉到地上,方语蹲下去拾起,地上这么一滚,变得很烫手。
她还是死攥在手心。
又烫、又冰。
妒火烧不死人。
她独自走出厨房,思于要去追,被薇儿拉住,蹒跚到楼梯口,听见人声。
“谢谢……老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