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里她自渎了几次。

内裤已经蹬到脚腕,淫水淌了满手,却回回到不了那个点,她感到苦闷,鼻腔里的辛酸渐渐堵住咽喉。

不能哭。

眼泪也是方语供给她的东西,不应该由她来流,若是方语知道……若是方语知道她为了她流泪,主人的威严又要折损几分。

眼睛有点模糊了,她飞快眨巴着眼皮,试图抑制眼泪。

没用。泪水如一条蜿蜒小河,痒痒凉凉地流淌过鼻梁,淌过太阳穴,积到枕头上,沾湿枕套,这时她又想,哭罢,眼泪不过身外之物,就是要放出来才好!

门响了三声,“小姐?”

她整理好衣裙端坐起来,“进。”

赵管家做事不可谓不妥贴,总共唤来三个alpha,多两个,是让她有得挑拣,都是女性alpha且眉目间都跟方语有几分相像,这可就……

她是满意的,同时又有被揣测的恼怒,也不吭声,点了个最像的,一仰下巴,管家紧忙领了剩下两个出了房。

留在房里的alpha主动脱起了衣服。袍子、里衣、直至只剩亵裤,细瘦的少女躯体使她想起了刚和她成亲的方语,也是这样,黝黑的,瘦瘦的。

“沈老板。”那边怯怯叫了一声,方语要是会说话,也是这声音罢?

沈知墨这时候倒想说说话了,她示意少女坐到床边。

“你多大了?”

“回老板,十七了。”少女的脸比实际年龄显小一点,和方语一样,黑色的温驯的眼睛,也和方语一样,带着那种恳求的眼神看着她……

“脸。”

她放平手掌,少女迟疑着将下巴搁到她掌心,“把这个戴上。”

铃铛贴近小腹,少女吓了一跳,脸色旋即通红,从发际,红到腮,但还是乖乖收了铃铛,转身扒拉下亵裤边。

她从背后贴上少女的裸背,环抱住,少女再次吓住了,连耳根也开始发红。

怎么会连味道也这么像。

沈知墨凑近腺体使劲嗅闻,少女僵着不敢再动。

“你这么容易害羞,怎么还……”

她放过了少女,用十分放松的姿势仰躺回床上,只用余光去瞥床头坐着的人。

“怎么还出来卖身?”她问出那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有妹妹要养……攒娶老婆的钱。”

“你以后的老婆……不会生气?”

“老板,你不懂得,我们这种人,两口子一起卖的情况也多着……”少女转过身,铃铛已经栓好了,她整张脸上表情柔和了些,每个客人都有不同的癖好,她是初次接客,面对这样美貌的omega已是大幸运,拴个铃铛,算不得什么大事。

沈知墨只觉得老板二字愈听愈刺耳,使单手撑起来,侧躺倚住头道:“别叫老板。”

往下还要教,不如她来做这个鸡。

少女柔声喊了句:“姐姐。”爬到她身旁,性器撑起亵裤蓄势待发。

她们的信息素的确很像,但不同于方语的清香,闷得沈知墨有些头晕,临门一脚时,她叫了停,少女无措地坐到一旁。

沈知墨忽然十分恼火,翻身压到少女身上,卡住颈子,“我问你!如果我要你做我女人,你同意吗?”

只是十七岁才满的人,哪里见过这阵仗,最初的害怕退去后,少女发现眼前的女人并没有真想致她于死地,一种奇异的甜蜜呛进胸腔,她听过不少奇情故事,妓子与阔小姐、阔太太……怎么就轮不到她!何况眼前的女人,是那么美……那么年轻……她顷刻爱上了这个卡着她颈子的女人!

发现那双温驯的眼里涌出爱慕时,沈知墨失了力,她躺回床上,任由眼泪静静流,少女替她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