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业啊,栾总,不要命的那种敬业。”印央嘲笑,韵味回荡在口中却是苦的,她每揉一下,他即便隐忍,也不可克制地肌肉猛抽一下。
栾喻笙伤在了颈椎4、5截,肩胛骨附近,他存在感知,感觉得到痛。
压难受了,却无法自己缓解,只能忍受。
如此一琢磨,印央心里的疼惜之情,就好比浓墨滴在水中,一圈圈晕染扩大。
此刻,对他的怜惜战胜了“残疾”在她心头常年笼罩的阴霾,她一时竟忘记了去介意。
手下的力度又放轻了几分,印央苦笑:“栾喻笙你忍者啊,怎么这么能忍……”
可不是。
不然那数千个被爱与恨熬煮滚烫的夜,他溺在身体的虚无中,如同活死人,枕着他们的合照,枯望着天花板,不能忍,又怎能独自捱过去?
“说吧。”
栾喻笙良久才开口,低磁的嗓音有一种平静的无望。
“说什么?”印央被问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