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掉脚上的鞋,将裙摆卷到腰际,长腿一迈,攀上了他的病床,扶正他的身子,小心地绕开气切管,好似猫咪匐在了他的胸口。
“栾喻笙,我想你了。”印央双臂环绕栾喻笙的腰,与他依偎,“我还生着你的气,可我想你。”
他身量又清减了许多,脊骨欲要刺穿皮肉,她一根一根捋着,甚至不太敢把自己的重量全部压给他。
“……”栾喻笙避头不言。
脸颊仍火辣辣的,他望向窗外,生着闷气不望印央,可独属于她的温存太嚣张,拽着他让他投降,她发丝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子前,无声勾诱。
终于,当他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肩胛时,他的固执,顷刻间溃不成军。
他转头,深深埋首进她的万千青丝:“央……儿,你……来了,你……来了……”
他一遍遍碎声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