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粉!”
季星儿气鼓鼓,“他是你的未婚夫啊,怎么能脚踏两只船?”
“我看不过去,所以、所以就跳了下去,结果、结果被他撞了一下,疼死我了!”
季星儿取下捂着鼻子的手帕,手帕上还有一朵鲜艳的梅花。
鼻血倒是没流了,但鼻子还很疼啊!
季月儿乐了,“你这就是多事,那是他丫鬟!”
季星儿一怔,“丫鬟?定芳楼的胭脂水粉那么贵,他给他丫鬟买?他怎么就不给你买呢?”
“哼哼,其中必有奸情,许小闲就不是个好东西!”
这句话令季月儿有些难受,婚书取回来了,父亲说再送过去,这都十来天了他怎么就没送过去呢?
而今的自已和许小闲可没有半文钱的关系,若是他真的相中了他那丫鬟对了,他那丫鬟长得也可伶可俐的,他对自已死了心,难说不移情别恋。
这肯定不行。
就在这一刻,极有主见的季月儿下定了主意。
“梓儿,牙行还没有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