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咱们不需要,有这两种烈度的酒,就足以满足咱们北方大多数人的口感了。”
季月儿弯着腰看着,觉得这玩意儿真的好新奇。
她不知道酒是如何酿造而成的,她更不明白许小闲又是如何知道这酿酒之法的。
这个世界的酒是未经过蒸馏的,所以它无论怎么发酵处理,最多也就是二十度,根本达不到高度白酒的水准。
所以沈怀云等人能够饮酒三五斤不醉,但喝这闷倒驴却只需要最多一斤。
这一次许小闲要酿造三百斤粮食的酒,能够出酒百来斤。
他需要送一些给张桓公,还得送一些给岳父大人,当然,那五个大哥要回来过年,也得让他们一饱口福。
随着炭炉里的火越来越旺盛,甑桶下的水沸腾了起来,酒曲的香味儿随风飘荡,没多久,竹管的另一头有酒滴落了出来。
稚蕊连忙取了一口罐子来接着,这是头酒,许小闲并不打算用来喝,头酒尾酒可用于下一批酿酒的时候发酵用。
“接下来就是等了,得两三个时辰,丸子,取几张凳子来。”
几人坐在了这甑桶旁,就这样看着,却没人觉得无聊。
隔壁的季星儿回来了。
她那秀气的鼻子顿时耸了耸,“咦,好香!”
“好香的酒香!”
对了,肯定是许小闲那家伙在酿酒,得去看看。
红衣少女一个起落落在了那堵墙上,放眼一瞧,姐姐也在这,他果然是在酿酒。
少女身形一展,落在了许府的前院里,她的轻功愈发的娴熟,已经好久没有翻车了。
她来到了季月儿的身边,瞅了瞅这玩意儿,好奇的问道:“这就是酿酒?”
季月儿点了点头,“嗯,许郎弄的。”
“我尝尝。”
季星儿取了一个小酒勺子,从那陶瓷罐子里舀了一勺,将小嘴儿凑了过去,小口的喝了一口
片刻,“嗯,这酒怎么比上次那种、就是你说的那闷倒驴更好喝一些呢?”
“你是女人,上次那种太烈的酒是男人喝的!”许小闲换了一口罐子应了她一句。
“那这酒叫什么女子?”
许小闲瞧了瞧季星儿,少女一身火红,“要不就叫女儿红?”
季星儿一听,大喜,“好好好,许小闲,你这解元果然是凭本事考来的,女儿红这个名字挺好。”
季月儿瞧了瞧自已穿的这一身白,忽然乜了季星儿一眼看向了许小闲,“这酒是你亲酿,我倒是觉得叫解元红更为妥当,因为这酒肯定不单单是给女人喝的,这天下男子定然也会喜欢。”
这话也有道理,许小闲笑道:“那莫如就叫状元红,我虽然不是状元,但取状元红这个名字更能受到天下酒客的喜欢,尤其是文人!”
季月儿就想斗败季星儿,至于解元红状元红倒无所谓,她欣然应道:“对对对,就这名字,状元红……大气,好听!”
季星儿眼睛一瞪,“女儿红才好听,状元红……每年就一个状元,他红啥?”
“哼,就是因为每年才一个状元,所以状元才是天下学子的目标!许郎此酒就仿若酒中状元一般,它本就高不可攀,取这名字正好相得益彰,比那女儿红大气了不知道多少!”
季星儿一噎,这辩不过姐姐呀。
何况姐姐说的好像确实更有道理。
红衣少女腮帮子一鼓,将勺子里的酒一口给干了,脖子一扬,胸脯一挺,斜眼“哼!”了一个字。
这就是骄傲!
季月儿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脖子一扭,嘴儿一瞥,没再理她。
这酒的名字就这么定了下来,状元红,很好,许小闲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