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干啥?
季县令也不知道啊,难不成那许小闲就凭着这些东西就可以破案?
这是什么道理?
先不管是什么道理,死马当成活马医,姑且信他一回,就算找不出凶手,他不是有疯病么?大不了他再丢一回人。
至于本官……破不了案结局并无区别。
想来想去没啥损失,若非得说起来,就是许小闲大大的丢脸,他好像不在乎丢脸,但月儿的事该怎么办?
破不了案,许小闲的名声在这凉浥城可就真的臭了,再把女儿嫁给他,岂不是让凉浥县十余万的百姓嘲笑自已么?
哎……难办啊!
看着季县令忧心忡忡的模样,周巡察使也很难受啊。
许小闲刚才这一手太过神奇,显然他是有本事通灵的,若是他明儿晚上真的使出了这绝活找到了凶手,儿子明儿可就到了,儿子说非季家并蒂莲不娶……得使点手段让许小闲明儿晚上无法通灵。
听说狗血可破,又以黑狗血为最佳,嗯,得去弄死一条黑狗!
这个傍晚,凉浥城沸腾了。
先是官差大闹杨府,后是杨府又请人将刚刚入土的棺材给刨了出来,还径直送去了县衙里。
“姐姐姐姐,听说是许小闲明儿晚上要在县衙审这死尸破案呢!”季星儿飞奔而入,一脸兴奋。
季月儿正在临摹那一张簪花小楷,笔尖一顿,这字就破了模样,原本应该美丽的花就成了一朵残花,这张纸算是废了。
“……他怎么如此荒唐?”
第二十四章 战斗的小母鸡
“怎么荒唐了?我听说他在父亲的面前,请了冤魂,在那白纸上显现了字呢!”
季月儿一怔,这等鬼神之事历来神秘莫测,无人知道其真假。
“你没骗我?”
“我骗你干啥?全城都传开了,那棺材也真的刨了出来而今已抬去了县衙里呢。明儿晚上咱们去瞧瞧,看看他怎么审问死人的。”
季月儿没有说话,却皱起了眉头,心想他不是个书呆子么?
《论语、述而》有云:子不语怪、力、乱、神,他饱读诗书,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来?
转头视线又落在那张簪花小楷之上,这些日子未曾出门,每每细品这两首诗皆惊为天人那书呆子之才华恐怕真有八斗,本想着等这案子破了去一趟老师那里,以老师之才学,定能解自已心中之惑。
若他真有那般才华,还有那绝佳的厨艺,嫁给他似乎也未尝不可。
他那疯病……哎,还以为他那疯病已经清减,可现在看来似乎更加严重了。
就在季月儿无比惆怅之际,季中檀来到了她的闺房里。
“月儿啊,为父有件事,必须得和你说说。”
“爹爹请坐,何事?”
“是这样……”季中檀捋着他的那两撇山羊胡须,语气颇为沉重,“凉州周巡察使前来咱们凉浥县,他不是来帮为父破这案子的。”
季月儿有些惊讶,微微偏着头看着父亲,“那他是来做什么的?”
“他有个儿子,就是在凉州臭名昭著的那周阎王。他是想要用这案子要挟为父,让为父将你许配给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季月儿眼睛大睁,愣了三息,“女儿不同意!”
“当然,为父也不同意。距离最后结案时间只剩下明儿一天了,此案至今毫无头绪,所以今儿下午在杨柳巷,为父遇见了许小闲,和他喝了一壶茶。为父是这样想的,你且听听。”
“父亲请讲?”
季星儿凑了过来,坐在父亲的侧边双手杵着下巴好奇的听着。
“那许小闲虽说有精神异常之症,还是不治之症,但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