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凉浥城还能有哪个许小闲?当然就是那疯子了。”
季星儿张了张嘴巴,那书呆子、不是,那疯子讹诈自已的时候哪里有半点疯子的模样?
精得像猴似的,肯定是楼永年认错了人。
“你没看错?”
“我和他同窗五载,化成灰我都认识,怎可能看错?”
“……”季星儿咽了口唾沫抿了抿嘴唇,便见楼永年摇了摇头一声叹息道:“和那家伙同窗五年却没说上五句话,哎……要说起来吧,许小闲也是可怜,他确实极有才学,只是追求那功名的心思太重,成天埋在书堆里,压根不知人情世故,连朋友都没有一个。”
“说来你们不信,恩师曾经对他颇为忧虑,说他以后就算考取了功名得了官儿,恐怕难以善终。”
“太老实太懦弱太木讷,不懂变通、不分五谷、不知冷暖……其实就是个傻子!这样的人在官场无法立足,出生社会更是会遭受到社会的毒打,甚至被人给骗死了还会帮着别人数银子,哎……!”
季星儿一听,心肝儿一痛,就像被狠狠扎了一刀这话是几个意思?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本小姐这才被楼永年嘴里的这傻子给骗过,岂不是说本小姐连那傻子都不如?
而此刻,淡水楼的掌柜陶喜胸口也同样被狠狠的扎了一刀!
他抬头远望着淡水巷子的那昏黄街灯,脑子里却浮现出刚才在茶房里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