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着雾凇,远近苍茫一片。
薄暮灰沉的光透过落地窗边的纱帘在床脚坠落,岩灰色薄毯在纠缠中落地大半。
程予白低头亲吻上少女沁出细汗的纤薄后颈,在叶鱼战栗着瑟缩时握着她的腰往更深处磨了磨。
“这样呢?”
灼烫的性器带着磨人的力度慢慢碾磨着幼嫩的腔口,茎身表皮下的硬珠恰好抵着穴壁上的敏感点磋压,双重层次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完全漫过身体和心智,似乎下一秒要将她的呼吸也随之湮没。
自从他去入了珠后,几乎次次叶鱼都是立刻缴械投降。
男人的声音沙哑温柔,叶鱼眼尾染上湿意,连指尖也软的抬不起来,她已经泄了无数次了,他却还未射出来。
她反手推他:“别……我要回所里了……”
少女赤裸的肌肤浮着湿漉漉的粉,在昏暗的暮色下像一颗漂亮的蚌珠,泛着莹润的光泽。程予白扣住她的手,俯身用唇瓣在叶鱼眼下淡淡的青黑上蹭了蹭:“明天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