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很难受,一次可以,两次不能忍,三次他真的要发火了。
他努力平衡着自己的情绪,在心中反反复复默念了很多音调,到嘴边是温柔至极的话。
“听话,不准 追更倵屋散依溜钯把伞儿。骂人。”
“谁他妈想骂你啊,你滚开别烦我行不行?”姜昕有气无力的撑着床,虚弱骂人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跟撒娇似的。
他忍了下来,体谅她的心情烦躁,从床边上站起。
“那告诉我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肚子里空荡荡的也不好受吧?”
姜昕抬头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就行了,闭上你的嘴巴出去。”
“……”
沉默了一会儿,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凹陷到了肉里,僵硬的步伐,一顿一顿的走出了卧室。
从没想这么憋屈过,但如今也不能不忍,更不能对她发火。
下场是,门外的那些人成了炮灰。
“让你们给我想办法,就想成这个样子?去给我找不孕吐的办法!必须给我个结果!三个小时内再给我找不到,站在外面挨200个鞭子!”
他的喉声再大,隔音性极好的门,姜昕也不晓得外面在说些什么,传到她耳朵中,只有像蚊子般的声音。
不停的咽着口水,一手半握撑在床边,看着地面光滑的大理石纹路,心里面却烦躁不已,忽然张开嘴巴急促地呼吸着,胃里突然翻滚,下一秒趴在床边难受的呕吐了起来。
可她胃早已排空,吐出来的只有胆水,呕吐依然不停,像是要把自己的内脏都呕出来一样。
脸色苍白到了极致,这比被迫给他口交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