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面。”
余小鱼回忆了一下,他以前带她出去见客户,酒桌上没见过他吃主食,平时去食堂打饭,都是拿意面、法棍、欧包。
“因为你爸爸是北方人,家里都吃面对不对?”
“嗯。”
……其实也不是那么严苛,比如点她家外卖的时候。
“银城本地也煮面条的,可惜我家店里不卖这个,不然你热一热就能吃了。”
江潜露出少见的为难神情:“本地的细面也能算面?”
余小鱼吐吐舌头,“要是不吃那个,米饭也挺好的呀。”
他就着蜜汁叉烧把烤吐司吃完了,把盘子端到水池里,谆谆教诲:“吃米饭长不高,还不顶饱。”
余小鱼从来不知道他能用这么认真的语气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刷地站起身,跑过去在他胸口比划了一下,气鼓鼓道:
“我哪里矮了?都到你这里了。”
江潜把她吃干净的碗也端过来洗了,“这不是能抬胳膊吗?不酸了?”
她哼了声,放下手,踱去浴室刷牙,又把酒店里带回来的洗漱用品放在水池上,准备好好睡上一个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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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次
江潜洗完碗,调出手机上几个未接电话,一一回过去,然后和修墓碑的师傅确认了费用。
处理完,屏幕弹出一条日历提醒,周一上午要和几家券商讨论融资合作。
他都忘了还有这码事,明天确实要和她老板开会,亏她临时想起来,用这个理由骗他开车窗。
江潜打了个电话给夏秘书:“抱歉打扰你休息了,融资会要改到周三之后。”
“好的,我通知他们。您明天有急事吗?”
他编了个理由:“政府来人检查关联公司,我要在场,就不去恒中了,有什么事线上联系。”
说罢披上外套,下楼拿丢在草坪上的快递,又去便利店买了一袋生活用品。店员的眼神好像在看给白雪公主买毒苹果的巫婆,让他不得不戴上口罩遮住脸。
回到公寓简单洗漱完,他坐在床边低头望着她恬静的睡颜,胸口涌起一股暖流,酸酸胀胀的。
看得他也困了。
江潜躺到她身边,把她捞进怀里,被子一裹,安安穩穩地阖上眼。
这样,就很好。
被敲门声吵醒已是傍晚,墙上的挂钟指向五点半。
余小鱼还没醒,趴在他怀里,脸睡得红扑扑的。他注视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把她挪开,下了床,又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扬着嘴角带上卧室门。
楼道里站着一男一女,是对夫妻,一个拎月饼礼盒,一个抱孩子,正在说话。大门一开,屋里却意外是个年轻男人,穿着西裤,衬衫襟口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女士眼睛一亮。
后面的男士咳了一声。
江潜看到那人,着实有些尴尬,这光景握手也不是,帮他抱孩子也不是,往后让了一步,把扣子系好:“席记者,孟总,请进。”
余小鱼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说话,好像是房东的声音,爬下床伸脚找鞋,游魂似的从房里飘出来,身上立刻飞来件外套。
江潜揽着她,低声问:“再睡会儿?”
余小鱼摇摇头,揉揉眼睛,“房东学姐?有什么事吗?”
房东坐在沙发上,面前有两杯刚倒的热茶,笑眯眯地和她打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