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东西交错了人后,他就把程尧金是他前女友、唐家女儿这件事告诉了他爸和继母。
沈颐宁把餐盒推到他面前,“吃点吧,还热着。”
谢曼迪头也不抬地摸着牌,丢掉一个红中,语气带了丝嘲笑,“他吃多少都想不出来。”
“你爸又没告诉他。”沈颐宁无奈。
戴昱秋一头雾水:“你们说什么呢?”
余小鱼敲敲桌子,“还打不打啊?到谁出牌了?”
于是大家都不说了,专心致志地吃宵夜打牌。
余小鱼打麻将可谓是天赋全无,偏偏碰上江潜这个严师,他今天拿出带她实习的劲头,非要把她给教会,教会了还不满足,还非要让她赢一次,结果打到十一点,她才磕磕绊绊胡了一把。
江潜坐她旁边,对自己的教学成果非常绝望,因为这局是沈颐宁和谢曼迪放水的。
“有你这么教的吗?人家指导都是边打牌边讲,你这也对他们太公平了,洗牌的时候才跟我做复盘。”余小鱼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要是换成沈老师教我,八点半我就能胡。”
居然还反过来说他教不好!
江潜生气:“挑三拣四的,以前实习怎么不说我教不好?”
“你第一次带学生,我说了不就打击你自尊心了?江老师,你应该感谢我善解人意体谅你工作,换了别的学生,迟早被你吓死。”
沈颐宁在一边都笑死了,“我就说这孩子体贴人吧!”
什么体贴人……简直无法无天了。江潜拎着鱼下楼,准备回去给她恶补麻将技法,过年把她带出去狠狠地给自己家挣口气。
从戴家大院出来,余小鱼就困得不行,窝在车上打哈欠。
“我说,现在东西到了戴书记手上,就不会再出意外了吧?”
他捋着她的头发,声音放轻,“不会了,事不过三,我相信已经折腾到头了,接下来就等着看新闻吧。”
四个月以来,事件的必然性与偶然性相互交织,把这个项目变得极其复雜,每一颗棋子的动向都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而胜利女神最终站在了他们这一方。
江潜以前觉得上天对世间的这些雜事是没有偏好的,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因此好人可能没有好报,恶人可能没有恶报,现在却有所改观。
上天其实会偏好对自己内心虔诚的人。
怀着长久不败的诚心付出努力,是会被悄无声息地看见的。
完结倒计时:
小姨妈成了CP头子
显微镜们,请问这篇文出现了几次咖喱猪排?
覆巢之下
黎珠站在教堂的圣母像前,虔诚地在胸口划了个十字,然后驱车回家。
昨晚她看了新闻,果然※裙~!!`_#~. 如赵竞业所说,中央出了一批名单,里面有罩着他的那位大领导。树倒猢狲散,现在赵家也没必要为他卖命了,自保要紧,她立刻打保姆电话,让张月梅把才存了两天的重要物品第二天早晨带来。
但对方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黎珠给她发了短信后,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叫打包好行李准备出国的陈五去找张月梅,结果陈五也联系不上人,问七森会所的老板娘,她说不知道张月梅家在哪儿,只有电话。
这一晚两人都没合眼,到了周六早上保姆应该来上班的点,黎珠灌下一杯咖啡,对陈五道:“她不是让你打电话给她前雇主吗?你还记不记得号码?”
陈五皱眉:“这哪记得,她拨完号给我的,只记得姓戴。”
听到这个姓氏,黎珠从沙发上不安地站了起来,双手抱在胸前,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姓戴……姓戴的人中国不知道有几百万,不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