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们这周五去戴家吃饭,一来沈颐宁和谢曼迪现在关系缓和了,想谢谢我们不计前嫌,二来需要一起商量之后的工作。戴书记说过几天中央会出一批名单,那时候赵竞业可能会想办法把证据交上去自首。大势不可逆,他这么高的位置,只要在阵营里待过、贪过,无论怎么做都会被判,但自首的性质和别人找到证据参他一本是有根本区别的,判罚不同。”
“那我们是一定要找到程尧金带回国的那几样东西了?”
“是的,没有更好的办法。”
余小鱼觉得很困难,“银城那么大,那得上哪儿找啊,赵家肯定藏得很好。”
江潜意味深长地道:“就算是聪明绝顶的人,也有性格上的弱点,百密必有一疏。”
完结倒计时:
这里是Po站,所以放飞一点,不过还是拉不下那个脸写叫daddy,还是叫老师吧
釜底抽薪
“叮咚叮咚”
璧山别墅内,门铃响个不停,电子屏出现一张焦急的刀疤脸。
黎珠不耐烦地按铃叫保姆:“也不知道开门?还要我自己去?”
“对不起,太太,油烟机声音太大了,我没听见。”
负责打扫卫生的保姆已经离开,这个烧菜的保姆一直在厨房,此时放下锅铲,两手在围裙上抹了抹,步履匆匆地去开门。
黎珠换了一身长及脚踝的蚕丝袍,从卧室姗姗走出,月白的颜色把她刚睡醒的面容衬得艷若桃李。她倒了两杯锡兰红茶,慵懒地坐到沙发上,如墨描出的长眉透出一股凛冽之气。
陈五空手而来,开门见山:“B姐,有人在搞我,不知道谁把我给举报了,说我手上沾了人命,警察来找我。上次有个富婆带着手下到七森会所闹事,要抓小三,人没抓到,就把店给砸了。七森的老板娘求我教训教训那几个道上的,我叫人把他们揍了一顿,他们不服,后来冲到我开的修理铺闹事,又交了一次手,你让我把他们做掉。”
黎珠喝了口茶,皱眉:“我什么时候让你要命了?”
陈五提醒她:“就你在国外的时候啊,那天你在萨尔瓦多,刚在教堂做完弥散。”
黎珠的事情太多了,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这回事,“喔,我记起来了。既然是道上的,他们绝对不敢报警,那就是别人干的。我给你买张船票,你从东南亚走,去我巴西的庄园躲一躲,警局那边竞业现在不好插手。”
陈五忧心:“B姐,这样怕给你惹上麻烦。”
“我们这么多年交情,你来找我,我总不能叫你顶着一张丧气脸回去,明天就把船票信息给你。”黎珠斩钉截铁地道。
陈五只好点点头。
黎珠端着茶杯,慢慢地说:“阿五,这段时间有两拨人拿了许可书来搜屋子,好在没有搜到U盘,但下次就不一定了。你说我要把那东西交给谁呢?现在我银城的房产都成透明的了,也不能把这东西放到偏遠山区去。”
这件事陈五也拿不准,喝着红茶,细细地想着。厨房里热腾腾的咖喱猪排在炉子上焖煮,扑鼻的香气飘到鼻端,把他※裙~!!`_#~. 的馋虫给勾出来了,肚子咕地叫了几声。
“晚上留下吃饭吧,我一个人,吃两口菜就倒掉了。”
陈五忽然“呀”了一声,压低嗓音,“B姐,你看除了我、赵总,还有谁替你秘密办过要紧的事?”
黎珠一愣。
“虽然不是自己人,但办事牢靠,信得过。”
陈五转过头,望向厨房,“这二十二年,外面谁也不知道赵书记还有一个小孩,对吧?”
黎珠一下子站起来,脸色阴沉,又渐渐恢复如常。
她托着左手肘,修长的食指在嘴唇上摩挲,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