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哭一边绞着他,好像离开他就要死掉,她是生在泉眼上的嫩芽,大口汲取着他给的养分。
“真会咬。”江潜扣紧她的身子,脸庞背着光,办公桌和椅子也陷在一团浓重的阴影里。
周五下班的点到了,公司里的人陆陆续续收拾好离开,拎包经过门前。
江潜放缓了动作,深浅不一地送着胯,那里像软烂的水蜜桃,插一下就颤抖着流水。
“人越来越多了。”他笑道,按开门锁,余小鱼听到咔哒一声,紧张地揪住他的毛衣,不可置信地抬头。
“要不要叫进来一个?”
“你疯了……”
江潜现在很疯,他被她夹得快射了,她一紧张,下面就缠着他交代出来。
他不想这么快结束。
去日本出差回来后一直没有碰她,他想疯了,饿得要命。
玻璃上贴的磨砂胶和公司logo挡住起伏的腰身,外人看过来,只看到江潜逆光的脸,黑色的高领毛衣让他看起来冷淡沉静,像在电脑前思考。
“江总真是热爱工作啊……”
“周五都加班,还没加班费。”
“我要挣那么多钱,我也爱加班。”
一个员工朝总经理办公室挥挥手,做口型:“老板再见。”
江潜也抽出一只手,和他打了个招呼。
收回的时候,落在她微张的唇边,手指间挂着晶莹的银丝。
“你的味道,尝一尝?”
她脸颊潮红,身子还在颠簸,目光涣散地偏过头。
江潜扳正她的下巴,要她看着自己,然后慢慢地把手指舔干净,用唇舌渡给她,“小鱼很甜,吃起来很香。”
员工们离开后,走廊上的灯暗了。
夕阳落在江面,最后一缕光芒遥遥照来,他借着这点光,唰地揭开风衣扔到地上。她吓得一下子夹紧,又被顶上浪尖,声音飘飘忽忽,随着他的频率撞击着天花板。
肉体碰撞的闷响灌满耳朵,江潜凶猛地抽插,抱着一尾湿淋淋的鱼,在这座昏暗的玻璃房子里攀上巅峰。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办公室里,把你剥光……”
“抱着你做,水喷得到处都是,椅子都湿了……”
“那时你还小,”江潜在她耳边剧烈地喘,“就在我身边,却不能碰……只要闻到你的气味,就会硬。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每晚都睡不好,做梦都是你,醒来就开手机,看着你的照片……”
这么可爱的孩子,他怎么能欺负她?他怎么能忍住……不把她抓到家里弄哭?
不像现在。
现在他可以抱着她正大光明地做上一整天。
正大光明地把他的鱼困在网里,颠得她上面下面都在哭。
他捧住她的臀,舒爽地释放出来。
余小鱼气若游丝地哼哼,抱怨他好重。
江潜终于撤退,把套打了个结扔掉,上面盖了张面巾纸。
两个人在苍茫的暮色里相拥,直到屋内黑下来,汗水混着体液的气味,蒸发在空中。
江潜轻拍她的背,“困了?”
浅浅的呼吸传来。
一眨眼她就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他有点遗憾,轻声道:“今天的花还没拆。”
视线落在墙角的包裹上,里面是一束五色的金鱼草,国外培育的新品种,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
来配他的鱼。
六点出头,冬季的夜幕已经降临,楼下华灯初上。
江潜怕外面吵到她,把她放在沙发上,只开了壁灯,用热毛巾轻柔地把她的身体清理干净,然后换了衣服,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