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却了他的心病。

只不过夫妻两刚提出意见,就被永安侯和老夫人痛骂了一顿。

老夫人是宅斗出身,最是恨此类事情,说:“一进宫门,从此便与家族亲人两隔,宫中更深寂寞,藏着多少女儿家的尸骨。别说皎儿如今是世子,就算她没有女扮男装,仍是侯府嫡女,我也不会让她进那吃人的后宫!”

大家族的宅斗都层出不穷,深宫之中只会更可怕。

老夫人此话出口,怡和郡主和永安侯也熄火了。

陈皎自然都听父母的,古代不是不能自由恋爱,但她也要考虑家人的意见。

更何况,陈皎算是看明白了,全家人当中,也就她祖母在这种事情上最清醒。

当初她要是听祖母的话,也不至于莫名其妙成了断袖。

所以若说陈皎起初可能还有些松动,现在却是根本不敢松懈了。

也不知太子殿下会不会发现。

陈皎紧张万分时,谢仙卿则在注视着她。

他眼眸深邃,探索地扫视陈皎脸上神情变化,没有出声回答。

陈皎紧张的手心都要出汗了,心想也是她大意了。

从前她虽然是侯府世子,但在外人眼中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公子哥,除了家人没几个人记得她的生辰。

而永安侯府为她庆祝的生辰是她真正的生辰,所以久而久之她也没把假生辰放心底,没想到今日差点露馅。

谢仙卿盯着陈皎,仿佛在仔细观察评估对方话中真假,将她脸上所有细微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时间像是过去了很久,但又好像不过数秒。

谢仙卿收回眼,淡淡道:“原是如此。”

见太子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说辞,陈皎猛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