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子,日后也可在旁氏宗亲里寻个人过继,也算是后继有人。”

虽然此前早就有此想法,但此时说这句话,谢仙卿的心情其实算不上轻松。

虽然早就做好决定,可无法拥有自己的血脉,对他来说也依然是比较沉重和难以接受的事实。

陈皎闻言瞬间僵住,战战兢兢道:“……殿下您是在玩笑对吧?”

她觉得这个事情走向越来越离谱了,她本来以为太子是三分热度一时兴起,过一段时间就会渐渐冷淡下来,把自己给抛之脑后。

但她没想到太子不但没有放下自己,反而越来越深谋远虑了!

什么从其他旁氏宗亲里领养过继个孩子,这叫作什么话啊!

这可是封建的古代,多少人拼死都要留下自己的血脉,就连永安侯府曾经都想过继后人。太子身为一国储君,将来要继承皇位,思想居然开明到比肩后世!

要不是自己是被迫“搞基”的当事人,陈皎现在是对太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谢仙卿蹙眉:“孤怎会拿血脉之事玩笑?”

他说这句话,陈皎是完全信的。古代不同现代,对子嗣后代都非常重视,许诺发誓最毒的那种便是拿子嗣做代价。

更何况太子殿下心志坚定,自有主见,他说出今日的话,必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想到这,陈皎没有放松,反而更吓人了。

她企图打消太子的想法,犹犹豫豫道:“这、这不好吧?”

谢仙卿心中还有些惆怅,见她似乎是不情愿,闻言不解道“皎儿怎么了?”

陈皎努力劝说对方放弃这个想法,急道:“殿下身为一国储君,怎么能没有自己的血脉呢?国君后继无人,不利社稷安稳,殿下大体为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