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听着他们所讲的山野故事长大,最终因为梦魇而远离了这个地方。
但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姑获鸟抓走的小孩,心中满是未知和恐惧。
他颤抖地启动汽车,在发动机的轰鸣中,疾驰出去。
雨已经开始下了,愈下愈大,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面无表情,只是脸上似乎也因为风吹进来的雨丝多了些水痕。
景光,去基地那个方向,零已经过去了,我们不能让赤井秀一把教官的遗体带走。
抱歉,刚才没说清楚。
他放弃了全世界。
车辆颠簸,将放在一旁的樱花抖到了地上。
这是诸伏景光从东京过来时顺手捡的,他觉得松江看到这还带着花苞的樱花枝条,肯定会高兴。
诸伏景光伸出去捡花的手像是被烫到一般缩了回去。
花苞被颠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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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的雨一向如此,从不跟人讲道理,大雨倾盆中还能听见滚滚雷声,一如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