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尔……或者说苏格兰,又或者其他的不知名先生?”她浅笑着,“我投降。”
“呵。”
诸伏景光扫过她毫不犹豫挂断电话的手机,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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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破损的保时捷在山野间绕了不知道多少个弯,最终在没油之前堪堪地停在了一道并不显眼的金属门前。
开门的机关被密密麻麻的爬山虎挡住,只要不一寸一寸摸索,或者提前知晓答案,根本不会有打开的余地。
伏特加率先下车,撑起了一把黑色的大伞,已经由大转小的雨丝飘飘忽忽,携带着山林间特有的新鲜空气。
他下意识深呼吸,露出放松的姿态。
虽然不知道大哥带着A来这边要做什么,但总归跟休养脱不开干系,现在看,这里的空气和环境是一等一的好。
远远望去似乎还能看见丛丛像是云一样的樱花。
琴酒抱着半睡半醒中的金发青年下来,站在伏特加撑起的伞下。
松江时雨整个人被埋在宽大的西装下面,只露出几缕乱翘的浅金色头发,似乎有些不透气,他努力往上顶着,又被琴酒用手给摁下去,仔细听还能听见他含含糊糊骂人的话。
……怎么看着那么像是打地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