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脸上的放松消失了,他又重复了一遍,得到了萩原研二的再次肯定。
“怎么可能!”
男人紫灰色的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感觉极其荒谬之前那么多次的试探,都变成浮在空中的断桥,根本无法搭建到正确答案的彼端。
“是那天碰见班长之后的事情。”
萩原研二仰头吸了口气,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去找了鬼冢教官,去了松江教官的公寓……”
他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想要得到一个结论,想在坦白之后为折磨自己多年的愧疚买单,却不料牵引出了更深层的痛苦和悲剧。
给他们准备的贺卡已经泛黄,有些礼物已经过了保质期,还有几页空白的日记再也无人会填补。
就连兜兜转转从生死缝隙中挣扎出来的人,也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