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做局邀请明敕过来的这个。

“说的跟我是多坏的人,会带坏明敕一样?”

旁边的男生连忙压着他,“哎哎,不至于不至于,晖哥。”

晖哥无不讽刺,“还没结婚呢就管到外头来了,她宋家算哪根葱?要不是跟明家订婚,今天来作陪都不够格的。”

晖哥说着,怒火中烧,实在是火烧眉头了否则他不会找明敕帮忙,这半个月情绪不佳,情绪憋到了一种境地借着这个出口一窝蜂全出了出来。

他只顾着泄怒,没发觉周围都静了下来,唯有电话那边宋初雪抽抽搭搭的作精声不休。

“我不要,就是不要,你听见了吗?”

门口,明敕半个身子侧进来,他盯着晖哥看了片刻,声线平稳,是很明显哄人时才会有的,“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明敕的电话被挂断,晖哥如梦初醒,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出格的话。

他下意识想站起身,又觉得没面子,因为他觉得自己说的不算错。

整个包厢噤若寒蝉,无一人敢率先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