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还行。”宋初雪耳朵‘砰’的一下红了。
【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这个姐姐很温柔啊!!’
一人一统争论。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紧跟着一道佣人急促的阻拦:“都说了我们小姐不太方便,明敕少爷您太粗鲁了。”
“什么舒服不舒服?不让我进来?这能是什么正经的事情??”明敕愤怒的脸红脖子粗,冲这里面而来。
“我倒要看看,前两天是闹上热搜的取乐,现在又”明敕的话戛然而止。
宋初雪趴着,还有点茫然。
怎么明敕跟抓奸似的。
又不说话了,顺着他呆滞的视线往下看,后面的姐姐急匆匆将毯子盖在她的肩膀上遮了个严严实实的。
靠,她没穿衣服啊???
这、这按摩正经吗怎么只穿了个内衣啊!!虽然是运动式内衣但也是内衣!!
一道尖叫划破天际,半小时后,明敕脸顶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给宋初雪端茶倒水。
“我不是有意的。”明敕尽力绷着脸了,想维持高冷的形象,又显然不太能绷得住,手殷勤的厉害,“我也给你按摩,肩膀疼吗?还是后背不舒坦?”
统统被宋初雪拂开,瞅着他这张不可一世的凶酷帅脸露出尴尬的讨好,她就生气。
见宋初雪横眉冷对的,明敕把另一边脸朝过来,“你要是不过瘾,再给我一个。”
“我不。”
“来吧来吧来吧。”
“走开啊你。”
“不对称都不好看了。”
“你还挺委屈的吗?”宋初雪觉得离谱,再次推开他凑过来的脸。
“……对不起。”明敕憋了三秒,别别扭扭的道歉,他欲言又止,“我还以为……”
“你以为是男的?”宋初雪问。
“我也不知道男女。”明敕目光移开,略有几分心虚,“我只听说你请了一个按摩师,那按摩师…不就是”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我脏我脏,都是我的错。”
“你平时都跟什么人玩啊?”宋初雪越想越觉得奇怪,“你的脑袋都坏掉啦!”
虽然的确平时明父老是骂他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玩,明敕接触的也是各个圈层的都有,但他洁身自好,只出入玩乐场地,并不去那些生色场所,对这些东西的接触也是听人说。
“…不跟他们玩了。”明敕举起手发誓。
这倒是让宋初雪受宠若惊了,“不用。”她生硬的挪开目光,也不看他。
“用。”明敕坚持。
“你很喜欢我吗?”宋初雪奇怪的问。
“啊?”明敕有一瞬间的迷茫,很快消失不见,他看向别的地方气氛顿时冷凝下来,似乎陷入了尴尬,半晌后,他理应的声音响起,“你不希望我喜欢你吗?”
……这么明显吗?
宋初雪说:“不是啊,就是问问。”
“你那天问,你会不会成为我最重要的人,我的答案是会。”明敕的态度莫名冷硬下来,这话里也不夹带一丝一毫的羞涩,有的只是理所应当的强势,“我们订婚,以后也会结婚,我当然会喜欢你,爱你,和你成为彼此最重要的人,不是这样吗?”最后的一句,他是反问的疑惑腔调。
不如说,明敕的恋爱观和婚姻观就是这样,认定一个人就不在看其他人。
“还是说,你生我的气了?”明敕的语气胶着起来,有一丝丝难为情。
“是还生气。”这不是废话吗?
“我是说跳楼机那个…”明敕摸了一下后脑勺,绷着脸色,“让你丢脸了。”
“有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