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股香味,跟她扇他巴掌时嗅到的味道一样。

回神,他盯着她的脖颈看了会儿。

美丽的脖颈缺少了项链作配,她来的时候戴的是什么忘记了,但确实被他给弄坏了一条。

宋初雪见弄好了,连忙打开手机相机照来照去,“挺好看的,”她看了一眼走回座位重新坐下的男人,故意阴阳他:“去做造型师也能赚到不少钱吧。”

许初宴:“你以为我是你?”满脑袋只有珠宝华服。

“不要表现的有多了解我一样。”宋初雪怼他。

“我哥才是比较了解你的那一个,难道要听我叫你嫂子吗?”

“……”宋初雪一把把手里的包砸了过去,怒目相对。

“暴力女。”许初宴嫌弃,顺手把她丢过来的包挂在自己的椅子上。

“滚啊!”

“不滚。”

宋母进来,听见两个小辈拌嘴,一个骂你神经病吧,另一个讥讽神医啊。

宋母轻轻抚摸宋初雪的肩膀,让自己女儿物理闭麦。

“脸没关系吧?初宴。”她关切的询问。

“没事。”许初宴客气礼貌的回应,视线瞟了一眼宋初雪。

宋初雪用手机当镜子照自己的脸臭美,只当没看见。

“没事就好…”宋母也不是个多沉得住气的人,恰好这时候上菜了,她顺势问,“你有一个室友,长得黑黑的,高高的,他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呢?看起来不大好接触,脾气也不怎么好。”

许初宴一愣,片刻后,“脾气挺好的,只是不大爱笑,性格原因导致看起来不好接近,其实是个好人。”

“他是冒犯到您了吗?如果是,我代替他给您道歉,不好意思。”

眼见许初宴说着站起来真要道歉,宋母赶紧让他坐下,“没事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许初宴别的也没说,只是再三确定临池真的没有做什么事情才恢复原样。

席间,大家吃饭都没怎么说话,虽然说不上多亲近但也不算生疏。

女士用晚餐需要去补妆,母女俩一道去了。

许初宴靠在椅子上,心事重重的取出手机发讯息。

刚才跟宋初雪和她妈妈发生冲突了吗?

临池回复的很快,可能正在玩手机。

是谁啊?

看来是没有,不然他会记得。

“…”许初宴无言,捏了捏眉头,重新打字:

要是有人欺负你,记得跟我说,知道吗?

曹哥。

??

他怎么你了?

曹哥就是这个俱乐部的老板。

过了两秒,临池回:他不许我脱衣服,但是很热。

……

这个不算欺负。

听他的吧。

对方发了个ok。

许初宴正要把手机收起来,临池又发来了一条新消息。

是哥你的老婆吗?

“什么?”许初宴拧眉。

有一条消息跳出来:名字是第一片雪花。

第一片雪花,初雪。

“什么老”老婆?

许初宴匆匆把手机塞回口袋里,那两个字终究也没有说出口,更没有在心里乱想。

宋初雪跟宋母回来,看见许初宴的脸色比刚才更紧绷,还以为谁又得罪他了,只觉得这男人脾气真臭,也不知道谁受得了他。

她隐晦的朝他翻了个白眼。

午餐过后,一行人重新回了基地,宋母没在跟着一起上去。

走电梯回去休息,许初宴跟宋初雪两人都没有主动说话,远远看过去,两个人好像不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