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烛台一一点亮,重新跪坐在男人身侧,他生得高大,上身赤..裸,皮肤已经不复猩红,而是一种带着冷意的冷白。

她抚摸他的面庞,地面上两道影子靠近交叠,看到他胸膛上她刚才啃咬出来的痕迹,她面颊倏尔红了,半垂下头害羞。

他却不容许她闪躲,捏着她的下巴,两道呼吸交织。

[你的腿。]

“她们说我是被我的毒反噬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大不了以后不走路,赖在哥哥肩膀上。”

这句哥哥到底变得不清白,毕竟哪对兄妹会在床上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