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她一股脑把吃的全都兜进衣服里,大口咬苹果,连吃几口,她悄悄看了一眼,发现他重新坐回神龛里,侧头看着她。

她如此胆大,却没有被惩罚。

从那天之后,便夜夜偷跑过来与他说话,他大多数沉默,懒得理她,偶尔也会写几个字。

这惜字如金的态度并未把她击退。

不过,神殿里多了一样供奉:宣纸与毛笔。

“今年的收成很好,大家都很高兴。”初雪托腮,宣纸上画了一只肥嘟嘟的花猪,“每天都有求赐福的人,你从来不拒绝,你的神力是用不完的嘛?”

他不回答,面朝日光,似乎在休憩。

初雪看向他裸.露在外的手,苍白无血色,“我最近跟阿娘学了绣工,待我学成,你就把那些服侍你的侍女们赶走好不好啊?”

他侧头朝向她。

“她们把你缝得好丑,我现在不怕你了,我可以做。”说着,她鼓起勇气伸手摘他的面具。

他对人类总是宽容优待,从不拒绝。

自然了,对初雪也是如此。

心里做过建设,对上他这张恐怖的脸,初雪压下恐惧,镇定自若的张嘴乱编,“把你的脸都缝歪了,你看东西肯定不舒服。”

他目光落在那张白色面具上,那面具没有洞,戴上是极为遮挡视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