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砸碎的。

光影间,碎片倒影出两道不知疲倦的影子。

宋初雪如暴雨中摇晃的灯笼,孤零零、可怜的,周遭似骤雨击瓦,轮廓在地上不间歇。

他让她叫他的名字,她也不敢叫错人,实在受不了便咒骂他神经病,痛了就哭着撒娇,老公不知道喊了多少次,本以为是求饶,可越喊他越兴奋,她直接恼了,什么狠骂什么,推又推不开,就像胶水粘她身上了。

从未经历过如此之久的情爱,只要头脑空白,眼前眩晕,熟悉的痉挛感袭来,她便知道自己又要晕过去了。

宋初雪清醒过来时,周围昏暗一片,也属实是昏天暗地。

床上不见许初宴的踪迹,她刚下床腿软的狼狈摔倒,但身体已经被清理过,si密处上过药。

她勉强撑着身子随便套上衣服,企图逃跑。

包包、身份证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