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被他开出了老年代步车的感觉,车身平稳到让宋初雪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车上。
“宋初雪,待在我身边让你这么痛苦吗?”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宋初雪睁开一条眼缝,明敕的身影明明暗暗的浮现在视野中,他没有回头,车镜照出他的侧脸和下巴。
“一次两次的,对自己就不能好点吗!”
他募然提高了音量,嗓音是从喉管里挤出来的。
宋初雪后知后觉,原来她的手腕被铐出一道道红痕,“谁让你不放开我…”没忍住,她低声抱怨。
他扯出一抹可笑。
纵然慢腾腾的走,终归会到达目的地。
这里不是豪宅,也不是宋家,而是一处山水风浓郁的小筑别院,进入拱门,竹林、玻璃房映入眼帘。
这是一处传统的一层大平房,但占地面积极大。
没有水、没有高楼。
建筑内,所有利器、危险物品全都不存在,就连桌角都是圆润的形状,非常适合一两岁的婴幼儿居住。
被放到柔软的沙发里,他半跪在地上解开了手铐。
宋初雪轻轻晃了晃手腕,不着痕迹环视周遭,垂下眼睛。
“怎么?以为我要关着你?”明敕平静的看着她,“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人吗?”
不等宋初雪回答,他又道,“从今天起,你我同进同出,我绝不会离开你半步。”
宋初雪表情凝住,“什么?”
“别人我信不过,我来保护你。”他重新扬起笑脸,与寻常无异,可眼底一丝笑意也无,直勾勾的盯着她。
动动唇,宋初雪哑然,“也不用……都说了那只是一个意外,我”
“用调一下监控,让你看看你当时赴死时是怎么走路的吗?”明敕打断她的话,“我用这个词形容你应该没什么意见吧,确实很像是在求死,对吧。”
“……”宋初雪提起劲头,“你这么大声干什么!”
“你吼我??”
明敕无言,肉眼可见,他胸腔起伏的速度微妙的加快加重,漆黑的眼瞳闪现出红色,黑色与红色交叠出现,象征着两种意志在交织占据主导。
“你”宋初雪惊,“明敕,你的眼睛…”
她伸手探去想要摸一摸。
这一举动如同引燃了什么讯号,他忽的攥住她的手腕,“这段时间你的笑、吻、还有爱意,全都是假的,你在骗我?你又骗我!”
“骗你怎么了!”宋初雪被一通指责,一股脑发泄出去,“我要解除婚约!解除婚约!”
“休想!!!”
宋初雪气极,伸手抓桌上的果盘,没能顺利抄起来。它居然是粘在桌子上的,跟桌子融为一体,其他的东西也是如此,那些家具与地板牢牢粘在一起,别说砸人了,她连自杀都做不到。
“你”宋初雪瞳孔放大。
话没说完,他掐住她的脖颈吻来。
宋初雪往后撤退,跌坐进沙发中,铺天盖地皆是他的气息。
他并未用力的掐她,那更像是一种禁锢,指腹揉捏按她的颌角,她吃痛张开嘴巴,他顺势直驱而入。
双手用力推搡,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他的舌尖探入,两人唇舌交织,她无法呼吸,只感觉到他宽厚的舌头在口腔中变得细长,分叉似的泛着丝丝凉意,推搡着奇异的液体拥堵到她的小舌头,她难以喘息,被迫吞咽了好几口。
液体入腹,盘旋出丝丝缕缕的闷热和干燥。
她一阵阵的头晕眼花,原本的推搡动作变成了依偎,双腿瘫软无力下滑,手指用力去抓他胸前的衣襟。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