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鞭汤。”宋初雪捧着碗。

“……?”明敕面色古怪, 颇有一股气笑了的无语,“不许喝。”

“医生说让我补一补。”宋初雪抚开他的手, “为什么不许喝。”

明敕骂:“牛的**煮的汤能喝?肮脏的东西!”

宋初雪愣住,叹为观止:“明敕,你是不是有病啊?”

这年头牛都被骂上了,多冤枉啊!

“你的脑袋在想什么?”宋初雪一边无语,一边找到机会把这句话狠狠还给他。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明敕趁她不备,仗着身高优势一把夺走了她手里的碗。

“熬了四个多小时呢!”宋初雪大叫,锤死他的心都有了。

明敕一手抵着初雪牌小矮子的脑袋,一手举起碗,略作思考,递到嘴边一口全喝了。

宋初雪停止了乱扑腾的动作,瞳孔放大,“…你、你你?”

将最后一口汤吞咽殆尽,明敕绽放一抹笑:“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你可以采阳补”

话没说完,他的脑袋迎来宋初雪的猛烈一击,顺从的闭上了嘴巴。

“宝贝,你没有之前温柔了。”

“你**的我**,走开!”

一阵鸟语花香,明敕起初是闷闷的笑,逐渐开怀,无赖似的搂抱着她不撒手,直将人团的炸毛,炸成一颗可爱的团子、挠他的脸。

夜风习习,宋初雪坐在马上眺望地平线,身后是挺拔的身姿作为靠山,她坐累了便向后靠在他的怀里,抬头望星星。

“冷吗?”他问。

说话时胸腔共鸣,一阵阵痒顺着抵达她的心头。

“还好。”宋初雪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是游牧人才会穿的,厚厚的格外防风保暖,为了穿这身衣服她还让化妆师给她做了个搭配的造型。

明敕的头发悉数被高高束起,垂着飘逸的高马尾,当然不是他自己的头发,也是做的造型。

他的衣服通体红艳,悄然立在屋檐下朝她咧唇而笑时,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古偶里的小将军都没你好看。”宋初雪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不敢想你要是去演戏,会有多少粉丝。”

明敕托着她的腰,俯身将她更加拢入怀抱,下巴贴上她的耳畔细微的摩挲着,亲昵吻她鬓角。

“……全都是粉底液,你在亲个什么?”宋初雪嘟囔着摇头晃脑,心里骂他跟狗似的。

他的鼻尖轻触她的肌肤,以一种近乎着迷的语态道:“舔干净就能尝到脆皮下的血肉了。”

“?”宋初雪猛地离身。

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一抹红,来自他的眼底,但仔细去看又没有了,仿佛是被身后蒙古包的灯光闪的。

“正常点说话。”宋初雪推搡他凑来的脸,“还有,粉底液不能吃。”

摸了一下自己的鬓角,居然真的有一块皮肤上的粉底液不见了,“张嘴。”她命令。

明敕一怔,顺从的张开嘴巴。

她的手指顺着探入他的唇舌,以一种不甚温柔的姿态扒开他的嘴巴仔细看,指腹按过他猩红色的舌头,也抚摸到了规整的牙齿。

明敕低垂视线,目光被身后的光线映衬的忽明忽暗,她这样不懂事的动作着实大胆。

“舌头上果然有粉底的颜色,”她给了他一爪子,“你属狗的吗,什么都舔。”气势嚣张的小模样别提有多可爱了。

“不许舔了。”

“喔。”

正欲收回手,没能抽走。

明敕握着她的手腕凑近唇边,轻软的唇瓣贴上吮吻着,很快变成tian。

“不是说了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