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顺着力道挥舞出去。

‘砰’的一声,椅子跌跌撞撞险些倒下,宋初雪站不稳重新跌坐下去,四周的佣人人仰马翻具都忙着掺扶她。

姚倩惊慌失措,忙俯身检查她的腿和手。“宋小姐,宋小姐您没事吧!”她差点哭出声来,眼眶倏尔红透一圈,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人站在她的角度保护她。

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声,宋初雪坐稳抬起眼眸来。

瞬时一室寂静。

萧斯延放下按着额角的手,鲜血顺着往下流淌,刮过他睫毛、鼻尖砸落地板。

玻璃杯的材质成谜,在地板上滚动两圈也没碎掉,杯底沾染一圈浓稠的血色。

而他呼吸几乎停滞,阴沉垂眸,眼睫尚且挂着血迹,黑漆漆的眸子铺天盖地的射来,一簇簇火焰顷刻间燃烧的滚烫。

宋初雪吓得险些叫出声。

……她砸的?!

半小时后,萧家人齐聚,医生精巧的包扎完伤口轻声嘱咐:“七少爷的伤口不要碰水,每天早晚换药,我会调一些除疤药膏,等伤口愈合了就可以涂。”

宋初雪缩在萧斯礼怀中,玩他的衣角打发时间。

“这么大一道疤,确定不用缝针吗?”

讲话的是一位身穿淡青色旗袍的女人,她不太放心,担忧着不住发问,轻托萧斯延的下巴仔细认真的瞧着,“也不知道是该怪杯子太硬,还是人的手劲太大。”

这话讲的平静,但在场人都知道她是在内涵宋初雪。

“……”宋初雪无言,抬起头来。

萧斯礼握住她的手稍作安抚,示意她不用说话。

宋初雪根本做不到不说话,她憋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她小声跟萧斯礼解释,“我以为他要打姚倩姐姐,我就随便一丢,谁知道他根本不躲…”说到后面,她心有不服。

萧斯礼学着她低语,“我倒希望你是故意的,这样你也不会感到委屈。”

谁懂呢,宋初雪本来是不委屈的,萧斯礼这句话顿时把她讲的眼泪汪汪。